那个男子和苏青禾……是断袖?那夕颜和苏青禾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柔美男子是断袖?是了,这人一看就像。
看着慕容仙惊恐的表情,贺兰尘一步一步地走近了慕容仙,看着她瑟缩的模样俯身说道:“我就是要搞死你,你能怎么样?还真觉得我会在乎夕颜那个女人的死活?我还巴不得那女人死了,这样,小苗苗可是我的了。”
这话,对于夕颜来说,是听的耳朵里都生老茧了。虽然贺兰尘从来不喜欢夕颜,也经常说要夕颜早点死,可是贺兰尘却也只是说说罢了。
而在慕容仙耳朵里听来,却是有八成可能的。苏青禾这么妖孽,喜欢他的人中有男子也不奇怪。夕颜这么不招人待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除了她,还有人那么志同道合地看她不顺眼,想要除之而后快的应该也不少。
懒得对她客气,苏青禾觉得速度要加快一点。“来人,给我将她扒光。而后在她身上割满细细的伤口,先撒上一层盐。”
苏青禾门下的弟子,做事向来都是效率很高的。不顾慕容仙毫无反抗之力的挣扎便将她扒了干净,又面色不改地在她身上割出了密密麻麻的伤口。
她的手脚都被绑着,她动弹不得。为了不让她蜷缩起来,使他们不能完成‘全身割满伤口’的任务,他们将她毫不顾忌地摊开固定在地上的时候,她觉得已经麻木的感觉不到疼了。
当你赤-身-裸-体-,全身上下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让人瞧光了,并且只能任人摆布,将你还未被自己丈夫碰过的地方都碰了。她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
满满的羞耻淹没了慕容仙。而她的心里涌出的是更多的恨。恨夕颜有苏青禾的疼爱。恨夕颜让自己受了这样的屈辱和伤害,恨不得夕颜立马死掉。
对,不管怎么样,夕颜都是她的垫脚石。就是死,也是她先做自己的垫背的。她得不到的,夕颜也绝对别想得到!
“你放心,这还没对你怎么样呢。”怎么就一副贞节不保的样子了?贺兰尘心想,还没让她成为名副其实的水性杨花呢,她怎么就受不了了?
不过,对着这满身是血的玲珑身体,怕是也没男人有那方面的-欲-望-了。“你们小心点,别把她的脸蛋弄伤了。”这可是她全身上下唯一完好的部位了,弄花了就真的没人要了。
而她还没从羞耻中回神,身上便充满了钻心的疼。那是那些在她身上抹盐,盐分钻进了伤口里,涩疼涩疼的。慕容仙眼泪直飙,痛也喊不出。生生地疼晕了过去。
苏青禾把玩着手腕上的链子。自从自己恢复记忆以后,链子便一直戴在了手上,不再挂回腰间。
“门主,她晕了。”手下回复道。
“这么快就晕了?”贺兰尘上前踢了踢她的下体,见她毫无反应,果然是晕了。“小苗苗,上次你让我打探的上官燕,似乎不简单。以前是青峰派的弟子,后来嫁给朝廷官员慕容向天,被逐出师门,是因为她不尊门规。”
“青峰派一向以正派自居,无论做什么都说的义正言辞,虽然都是些冠冕堂皇的衣冠禽兽。青峰派绝对不允许弟子和邪门歪教有任何的牵扯。但是上官燕却私自结交邪教,被青峰派发现后逐出师门,而后嫁给了慕容向天。”
“邪教?”苏青禾想着是什么邪教让青峰派立马和上官燕断绝了关系?
“苗族的巫毒教。”贺兰尘神色严重,“这巫毒教闻如其名,是以毒为名的教,一般都活跃在西域苗族。很少来往中原。不知道怎么会和上官燕扯到一起。不过,巫毒教擅毒,最厉害的是蛊毒。这种蛊毒很霸道,并且很难解,一般一个蛊,只有一个解药。”
“你是说,上官燕给夕颜下的,就是蛊毒?”
“我只是猜想,上官燕如果和巫毒教认识,定然能得到巫毒教的蛊毒。或者说,很有可能她正巧有。既然她和她的女儿一般歹毒,并且比她女儿要聪明,那么用在夕颜的身上,也很正常。”
“也不一定就是蛊毒。只是除了蛊毒,我想不出其他的毒会让夕颜如此。”贺兰尘拍拍苏青禾的肩膀,“你也别担心,无名那么厉害,应该会有办法的。而且我也派人去上官燕那里了,得到解药一定会立马赶回来的。”
苏青禾站起身,“调查下巫毒教这次会不会参加武盟大会。顺便调查清楚,上官燕和巫毒教的关系。”
苏青禾想的什么,贺兰尘不是不知道。他一向都喜欢防患于未然。夕颜的情况很不好,万一这解药没得到,无名也无计可施。那么最坏的结果是苏青禾亲自找巫毒教去求解药。
贺兰尘点头,“我知道了。”
“什么时辰了?”
“子时过了一半。”
苏青禾担心夕颜有异样,妙人看不住,便决定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