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啊~~~。%d7%cf%d3%c4%b8%f3”我顿时鬼叫起来,手就跟触了电似的乱甩,但那条黑蜈蚣好像黏附在手背上了根本甩不下来。
苗寨里因为我的鬼叫霎时亮起了一团团的火光。
“你大爷的鬼叫什么,我外婆住的苗寨人人会蛊术,你都不问我一下就去拍门不是找死吗?”吴浩一把扯过我的手,扯起黑蜈蚣扔了出去,这条黑蜈蚣立即扭动身子钻回了门缝。
我心有余悸的喘着气,看到手背上留下了一条蜈蚣爬过的印记,就跟手术缝合伤口留下的疤痕似的。
“这会不会有毒啊?”我颤声道。
“有是有但不致命。放心,等见了我外婆让她给你解。”吴浩白着我说。
他刚说完我就觉得手背开始发痒了,这种痒简直钻心。我忍不住想要去抓,只是刚伸手就被吴浩一下按住了,他说:“别抓。一抓就烂,伤口还愈合不了。”
“我用玉石寒气可以愈合伤口啊,现在痒得不行了。”我痛苦道。
“蛊虫这东西很难说,你那玉石又不是万能的,万一愈合不了呢?”吴浩瞪着我说。
我想想吴浩也说的对,于是只好忍着痒不去抓了。
这时一群苗人举着火把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我都被吓傻了。颤声道:“我靠,这是干什么,我就喊了一声把这么多人叫醒了?”
一个黑瘦苗人青年站出人群,操着一口浓重口音的普通话问:“你们是什么人,大半夜来我们苗寨闯草鬼婆竹楼做什么?”
“金代卡,我是吴浩啊。”吴浩突然激动了起来。
这叫金代卡的青年上下打量了吴浩一番,眼睛一亮,高兴道:“真是吴浩啊,我们有很多年没见了吧,哈哈。”
两人哈哈大笑拥抱了一下,金代卡这才用苗语把人群驱散了。
两人旁若无人的叙起了旧,听他们对话我才知道金代卡是吴浩儿时的玩伴。吴浩小时候特别闹腾,父母受不了,一放暑假就把他送到苗寨来。吴浩就是这么跟金代卡成了好朋友的。
吴浩把我们简单介绍给了金代卡认识,简单寒暄后吴浩产生了疑问:“我怎么看大家好像都十分警觉又疲累的样子,我这朋友鬼叫一声,居然惊动了这么多人出来,而且你跟小时候比也黑了不少了啊。”
金代卡神色黯淡了下来,垂头丧气道:“这几年蚩尤教时不时就来袭击寨子掠夺物资,还都是半夜来,我们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时刻要提防着他们,他们本身就是苗人也会蛊术,我们的蛊术对他们一点用也没有,你外婆是村里的草鬼婆。能力比我们高很多,我们的希望都落在她身上了,有人闯她的门我们当然要保护她了。刚才还以为是蚩尤教的人来了呢,吓死我了。”
“蚩尤教?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小善回忆道。
“就是那个害老方的死老太婆所属的邪教。”我提醒道,小善这才恍然大悟了过来。
“当年我爷爷叛教不光是因为我奶奶,还因为蚩尤教从最初受苗人爱戴变的走入歧途沦为邪教,胡作为非,我爷爷不齿跟他们一个教派。那死老太婆就是学了蚩尤教的禁术变的这么邪门,可见一斑了。”吴浩沉声道。
“那什么金卡,这蚩尤教大概多久来一次?”我问。
“我叫金代卡是苗语音译,不是金卡。”金代卡撇了撇嘴说:“一年要来三次到五次,每一次间隔差不多三四个月,但具体是哪一天没有固定时间,今年第二次的时间差不多了,所以我们很紧张。”
没想到这么美丽的苗寨却暗藏着这样的危机,真是让人想不到。
我们正聊到这里的时候竹门“嘎吱”一声开了。大量的蜈蚣从竹缝里爬进爬出,看的人毛骨悚然,我被刚才那事吓的都没回过神。赶紧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