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边每一个窗口都是长在城市躯体上的一只充满的眼睛,让这个城市迷人而绚烂的,是那藏在我们内心深处的。但,这种一旦全部涌上街道,在一个不公平的规则指导下,在一些混乱的价值观的的拥挤下,这种就会集体性变质,变得我们自我发现琢磨,无法控制,每一个人都会被面目不清地席卷而去,最后,直到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到了刑贞贞住的小区,小区里十分幽静,大多数人家都关灯睡觉了。
左穷有点儿奇怪,像刑贞贞那样爱玩爱闹的女孩怎么会在自己家请自己,印象中应该是去热闹点儿的地方。
有一个从国外回来的侨胞经过沙洲说沙洲是一个没有夜生活的城市,不像一些南方沿海城市到了晚上12点,街道上,饭店里和一些其他公共场所还是有不少人,更不像国际化的大都市彻夜通明。
左穷走出来才刚晚上10点左右,沙洲大部分人就开始上床做梦或者做、爱了。
左穷想,又或者说,沙洲的夜生活是真正的夜生活,一种在黑暗中见不得光的生活,比如很晚了还流连在娱乐场所,在沙洲还是比较多的。这些娱乐场所与那些发达地区的那种鼓乐喧天,明星云集的夜总会、演唱会、俱乐部里的喜欢聚众的娱乐场所不同。
沙洲的这种娱乐场所大多是那种多而小的各种各样的卖春场所,这里大多灯光暗淡,人们的面目也十分暗淡,却茂盛,使这个城市一到晚上就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古怪的情绪。
左穷想到这儿又想起了在当地论坛看到的一个笑话,说在全国‘黄文化’排行榜中沙洲名列前十……
左穷当时就笑喷了,怎么自己就没注意到,难道自己身边人都是‘骚’的比较‘闷’?从那时候开始左穷出门就开始带着有色眼光看人了,比如要是有一个面目猥琐,腰杆不直的他就在心里想着,这丫的不会是昨天去哪儿逍遥快活了吧?
左穷承认自己这样不对,但有时候人的下意识才能最体现内心……
左穷边想着边走着,而不自知何时他竟然就到了目的地。
左穷整理了下行头抬手敲门。
很快刑贞贞就过来把门打开了。
看见刑贞贞,左穷愣了一下,刑贞贞今天的打扮似乎很性感,也很随意,左穷不知道她是不是想要睡了才这么穿的,还是根本不把自己当男人看,但要是想睡了那还请自己过来干嘛?陪睡?
刑贞贞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裙,那薄薄的衣料简直,若隐若现比直接来的诱惑更大,太残忍了,我的眼睛!看得左穷有点头晕目眩。
进了门,再往里一看,余芬芬今天也在这儿,那一双大长白腿架着老高,都让左穷有点儿错觉,那两、腿、之间的阴影到底是啥?不过女人正抽着烟,似乎对他的到来没什么吃惊或惊喜,疑惑其它什么情绪,很平淡。
不过左穷一看见余芬芬,左穷更加头晕目眩了,余芬芬今天晚上穿的也是一件黑色的薄如蝉翼的丝绸睡衣,余芬芬雪白细嫩的皮肤在睡衣里若隐若现,尤其是这女人的两只坚挺白嫩、弹性十足的隔着睡衣,如同藏在睡衣里却不老实的两只小白兔,在胸前一动一动的。
我的娘耶,这到底是请我吃饭还是吃肉呀,说个准话呀,等着多难熬!
左穷笑眯眯着,有点心摇神荡地走到沙发跟前,看着余芬芬,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余芬芬见左穷走过来不说话,笑着朝他喷了一口烟雾:“你来啦!”
左穷突然有一种错觉,听余芬芬叫自己的语气就像一个等候情人多时的恋人,那种含情脉脉、欲语还休的语气让左穷心中大动。
“嗯,来了。”左穷很老实。
沙发前的茶几上火锅已经在热气腾腾地冒着水汽,所有的材料在茶几上摆了一大堆。今晚,这个房间的夜生活似乎才刚刚热气腾腾地开始。
左穷在沙发对面的一把椅子上刚刚坐了下来,刑贞贞就过来说:“你去沙发上和芬芬姐坐在一起吧,我坐这把椅子,一会添东西方便一些,今晚你就喝酒吃东西就成。”
左穷木呆呆地被刑贞贞拉到沙发上跟余芬芬坐在一起,余芬芬的好看而性感的屁股很有风情地往旁边挪了挪,又性感撩人地向左穷飞了一个媚眼说:“怎么,不愿跟我坐在一起啊?”
“没有啊,坐在美女旁边很舒服啊。”左穷语气生硬地和余芬芬开了个玩笑,又看了一眼刑贞贞,刑贞贞装做没看见似的专心致志地往火锅里添加生菜。
左穷越发的疑惑了,姑妈话里的意思到底是怎么样的,那天的早晨又究竟发生了什么?他脑子一团糟。
刑贞贞听左穷说完,才抬头笑到:“是啊,你就知足吧,两个性感美女为你一个人服务。”
左穷“呵呵”傻笑着,心里直琢磨,今晚这气氛似乎有点古怪,也不知道刑贞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过了一会,左穷终于能稍微把持一些自己了,问忙得不亦乐乎的刑贞贞:“这么多,你们吃了吗?”
刑贞贞说:“中午不是喝多了有点嘛,回家就和芬芬姐一起躺在床上没有知觉了,到前不久才觉得有点饿了。”
左穷“哦”了一声,也没说什么。
在两个美女的夹攻下,左穷只有郁闷地傻笑的份。
他有点儿自己是小美人被两个大流氓盯着而不得脱身的感觉,他希望是真的……
刑贞贞给三个人都倒上酒,然后拿起酒杯说:“来,一起喝一杯吧。”
余芬芬也拿起酒杯,对左穷说:“来,我还是第一次在私底下和你喝酒呢。”
左穷尴尬地笑了笑说:“喝吧。”
三个人一口把酒杯子里的酒全部干了,左穷有点意外地看了余芬芬一眼,看不出,余芬芬喝酒竟然这么爽,在下江那会儿这女人基本只是沾沾唇的,他还以为她不善于喝酒呢。
不过刑贞贞喝酒左穷是知道的,那好爽劲儿让一般男人都汗颜,只要一喝一般的男人很难抵挡。
余芬芬放下酒杯,做了一个夸张的鬼脸说:“哎呀,差点没呛着。”
左穷说:“我看你挺能喝的嘛,一口就干了。”
余芬芬说:“不是第一次跟你喝酒嘛,对你的到来表示欢迎啊。”
两个美女轮番劝左穷喝酒,左穷突然感觉今天晚上这气氛有点诡异,自己一向行事都很主动,尤其在美女面前更加主动,怎么今天晚上搞得自己像个初出茅庐的小男生的似的,这种感觉有点像被人牵着鼻子走似的。
想到这里,左穷调整了一下心态,把心里的那点不舒服暂时压了下去,连着装得谈笑风生似的提了好几杯酒,把两个美女喝的面若桃花,很快,刚来时的那种假客气没有了,刑贞贞对左穷说话也开始随便起来。
左穷一直觉得今天晚上的刑贞贞有点怪,直到这时,刑贞贞才恢复了和左穷在一起的常态,言行无忌,说话动作跟左穷也越来越亲昵,这使左穷又产生了疑问,按道理,今天晚上余芬芬相比较来说也算是个外人,刑贞贞不应该这么表现得跟左穷过分亲昵才对。
但随着酒喝得越来越多,左穷慢慢把这种疑问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就在三个人喝得晕乎乎话开始多起来的时候,刑贞贞看着左穷问:“晚上晚点回去不要紧吧,要不要先给英扬打个电话。”她还以为唐英扬在沙洲。
“不用了。”
左穷笑着轻声解释了,抬头看了看面前两个笑语嫣然,美丽动人的女人,左穷实在不知道自己是幸与不幸。
看着茶几上已经开了的好几瓶酒,心里只想把它们往肚子里倒。于是拿起一瓶酒,盯着刑贞贞和余芬芬道:“两位美女今天兴致很高啊,有没有兴趣来打个赌?”
刑贞贞抢先说:“好啊!好啊!”
左穷激将说道:“什么赌都敢打?”脸上带了点儿的轻视。
余芬芬在一旁微笑着看左穷和刑贞贞的语言对抗,用态度鼓励刑贞贞迎战。并说:“好,我也参加,只要贞贞敢打赌,我就敢。”
刑贞贞瞟了一眼左穷,用小手做势使劲拍了一下桌子,落在桌子上却只有轻轻的一声响,显得十分俏皮可爱。
刑贞贞大声说道:“不就是打赌嘛,有什么不敢的,先说赌什么?”
左穷说:“谁输了谁就在两只耳朵上各挂一张白纸,行不行。”
刑贞贞赶紧说:“哈哈,好玩,行行行,快说,赌什么?”
左穷站起来,开了几瓶啤酒,每人面前放了两瓶,说:“比喝酒,看谁喝得快。”
刑贞贞马上抗议说:“你赖皮,你是男人,当然喝得快。”
余芬芬在一旁笑了笑,插话说道:“也不一定,男人不一定就快。”
左穷怎么听着有点儿歧义呢,没多想,马上道:“怎么?不敢赌?”
刑贞贞恨恨的看了他一眼,一咬牙,说道:“赌就赌,谁怕谁!”
左穷说:“我喊一二三就开始,预备,一、二、三!”
左穷话音刚落,两女人就开始抢着拿起酒瓶往嘴里倒,根本不顾淑女风范。
左穷微笑着看她们喝了几口,才慢悠悠拿起酒瓶,把酒瓶塞到喉咙里,他根本就没在意什么输赢,重在‘参与’嘛!哈哈!
很快,等左穷两瓶酒全部下肚的时候,左穷放下酒瓶一看,两女同志第二瓶酒才刚刚开始喝。
只见两人皱着眉头拼命地喝着,啤酒不断从他们好看的嘴角流出来,把她们胸口薄薄的睡衣打湿了一大片,本来就非常薄的睡衣,这些完全粘在胸口,使这个晚上看其来更加香艳旖旎,风情无限。
左穷坐在那里,笑着等他们喝完。贞贞和余芬芬终于喝完后,余芬芬最后一个放下酒瓶,看着左穷笑盈盈地看着她,刑贞贞撅着嘴说:“这个不算,是你定的规矩。”
一个美女要是跟你耍赖皮,一般男人都毫无办法,左穷也没有,唯一的办法只有让她们觉得能占更大的便宜,她们才会罢休。
左穷马上说:“大不了接下来怎么赌完全由女士说了算。赌输了怎么办也由你们说了算。”
刑贞贞马上说:“真的,你不许赖皮,芬芬姐我来想办法治他,叫他狂。”
左穷说:“那你先把白纸挂上耳朵再说。”
“挂就挂。”刑贞贞一边从一个笔记本里撕了一页纸,然后在纸上掏了个大洞,把这张纸挂在她晶莹透明的耳朵上。
白纸一挂上耳朵,娇柔妩媚的刑贞贞模样马上变得滑稽起来。左穷看了不禁放声大笑,余芬芬也掩着嘴笑了起来。
刑贞贞瞪着左穷,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梗着脖子毫不在乎地说:“叫你笑,一会我让你哭。”一边说,一边歪着脑袋在想着主意。
左穷和余芬芬饶有兴致的看着她,都在等着刑贞贞能想出一个什么能让左穷‘哭’的主意来。
没大会儿,只见刑贞贞有点摇晃地站起来,然后,低着头,用一根手指敲了敲脑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就在贞贞大笑的时候,一个重心没把稳,身体一歪,一屁股坐在了左穷的大腿上,突然歪倒的刑贞贞双手自然地搂住了左穷的脖子,还是哈哈笑着,说:“我想到了,哈哈,我想到了,这些我保证让你输得裤子都没有。”
左穷没有料到刑贞贞会一下子倒在自己的怀中,而且是在余芬芬面前,要就两人他还真没什么惊讶的。
脖子被刑贞贞紧紧地用双手圈住,左穷下意识地用手一推,一只手掌结结实实地推在刑贞贞坚挺滑腻的上,此时刑贞贞的被刚才溢出来的啤酒打湿,就跟没穿衣服完全没有两样,当然就手感而言是那样的。
此时,刑贞贞温暖的屁股就坐在左穷的两腿之间,正好压在左穷的小弟弟上面。左穷脑袋“嗡”的一声响了一下,小弟弟不由自主地瞬间硬了起来,直顶在刑贞贞软乎乎的两片屁股蛋中间,左穷甚至能感觉到,小弟弟已经接触到了刑贞贞屁股中间那隐秘潮湿的隆起部分。
更加要命的是,此时刑贞贞似乎因为有些醉意没察觉到,一边得意地大笑,屁股还在不停地摇动,以至左穷的小弟弟在贞贞那里不停地摩来摩去。
左穷十分尴尬地看这余芬芬,努力把刑贞贞往外推,可贞贞却把左穷的脖子越箍越紧,左穷根本无法推开。
刑贞贞看起来有点喝多了。就在左穷尴尬无比地看着余芬芬,以为余芬芬或许会惊讶,惊愕以及很多,很多会不舒服的时候,左穷却发现余芬芬此时却笑盈盈地看着刑贞贞在左穷的怀中撒娇似的扭动,似乎还很有性子的样子。
左穷见此情景真心一突一突的,毕竟眼前的这女人和自己老姑可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要是这女人在自己姑妈面前打个小报告,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好形象不就毁于一旦了嘛,回家后指不定怎么指着鼻子骂呢!
左穷只得对窝在自己怀中的贞贞无奈说道:“起来吧千金小姐,你太沉了,我受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