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穷与冬冬躺的不是一个方向,在这个位置,左穷看到冬冬的洞里留着白色的液体一直顺着屁股沟滴到雯雯淡绿色的床单上。
此时,左穷的感觉非常奇怪,如果说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魔鬼,而现在,左穷心里的魔鬼正在苏醒,在左穷的心里,雯雯的床上是个很圣洁的地方,现在这个圣洁的地方正在被自己亵渎着。在左穷的心中隐隐有种破坏的快感和被谴责的羞耻,这两种复杂的感觉让左穷的眼睛散发着野兽一样的光芒。
冬冬喘了一会后,看了看左穷,说:“我看你很兴奋嘛,怎么?在雯雯的床上是不是让你浮想联翩啊,哈哈。”
左穷一听冬冬在旁边冷嘲热讽地这么一说,左穷感觉自己的下面又膨胀了起来,像头暴虐的狮子一样,一下子压到冬冬的身上,开始撕咬冬冬的,冬冬着说:“好,就这样!”
左穷在冬冬的身上撕咬了一阵后,把冬冬的身体又翻转过来,重新冲进冬冬的身体里机械地运动着,过了一会,左穷还是觉得自己心里的那股阴郁的火气没发泄出来,看了一眼冬冬白嫩的屁股,猛地冲进了上面的菊后面口里。
冬冬像杀猪一样嚎叫了一声,然后喘着气说:“死人,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有点疼!”
让左穷感到意外的是,除了冬冬那毫无防备的叫声之外,居然很容易就进去了,冬冬这个地方以前左穷从来没碰过。
冬冬在左穷的身下大喊大叫,最后喊得嗓子都有点哑了,完事之后,冬冬满头大汗地躺在床上,一边喘一边说:“你,你今天怎么,这么强啊?我说什么来着,你就是对人家雯雯心怀不轨,哈哈,你这个变态的色狼!”
左穷听完,愤怒地把冬冬从自己怀里推了出去,骑上冬冬,抓着冬冬的肩膀,怒吼道:“操!你他妈嘴再贱我操死你!”
冬冬挑衅似的看着左穷,眼睛里散发着狂野而妖艳的光芒,大声说:“操死我吧,哥哥,哥哥!”
左穷一听冬冬叫自己哥哥,立马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从冬冬的身上滚下来,一边喘息一边说:“行啦,别闹了,今天已经够离谱了。”
冬冬笑嘻嘻地趴在左穷胸口说:“谁闹了,说实话,刚才你听我叫哥哥难道不兴奋吗?”
左穷看了一眼冬冬说:“净瞎扯,在这做不是你提出来的呀?”
冬冬说:“对,是我提出来的,可我看你比我还来劲儿,看来这招有效果呀。”
左穷看了看冬冬,把眼睛闭上,缓缓地说:“我看你也很来劲啊,今天后面才对我开放啊?”
冬冬听了,笑容一下子就僵在那里,眼睛转了转,推了左穷一把说:“看你,这么没劲,以前你也没这要求啊。”说完,冬冬下床对左穷说:“好了,别在那找别扭了,我洗洗去,你跟我一起去吗?”
左穷说:“你先去吧,我歇一会。”
冬冬就没再多说什么,扭着她的小腰去了,没一会儿浴室中就响起了她那快乐的歌曲。
夏日的雨轻狂浪漫,而且总是突如其来而令人猝不及防。
那雨水让久旱的人们欣喜若狂,使人惊喜过后常常惊愕于那天地间漠漠无边的雨幕,如郁结着重重的心事。在这种时刻,人特别容易孤独,心里也是去意徊徨。每个人都会有迷失的时候,有的人迷失于故园的山水,而有的人却迷失在他乡。
冬冬出去后左穷在那儿休息了会儿就去了书房,从书房里出来,回到卧室倒在床上。
因为那时仍然醒着,睁着眼睛,外面的雨还是下,叮咚的敲响玻璃窗……
寂静夜里的雨,左穷闻到窗外雨的气息。
他听得出夜幕中传来教堂的钟声,那是一个外国商人修建起来的,听说有很多的教徒已经去过了。
雯雯也去那儿玩过,说那儿的建筑很是别致,左穷当时就笑着问:“雯雯,那你会去做修女吗?”
雯雯反问:“哥哥,那你呢?那你会不会做修士!”
“嘿,不去不去,哥哥我要当大官!”
“嘻嘻,我也不去,我要当大画家,给哥画画像!”
那声音听起来清晰而悠远。声声都撞击着他那思绪乱飞的心情,幻想、回忆、思念交织在一起,每一缕都牵扯着身上某些脆弱的神经。
似乎在等待,等待了很久,久到自己已经搞不清楚我到底要等什么东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等到自己要等到的东西。
第二天一早,左穷是被冬冬做饭的声音给吵醒的,左穷在床上躺了一会,然后走到厨房,看见冬冬居然只穿着丁字裤在厨房里做早餐,两片性感的屁股十分惹眼,左穷偷偷地走到冬冬身后,猛地搂住冬冬说:“晕!做个饭也穿这么性感?!”
左穷算是看出来了,男人是不能阻止女人的矜持,只有女人才能。
冬冬扭头吻了一下左穷说:“不穿衣服多舒服啊,你出去吧,一会就好了。”
左穷用手抓住冬冬的,然后在冬冬的脖子上一边吻一边说:“你做你的,我玩我的,咱们俩不耽误,多好。”
冬冬扭动着身体抗议了一下,见左穷还在继续吃自己的豆腐,也就没在坚持,一边煎蛋,一边与左穷亲热。
过了一会,冬冬把火一关,扭头暧昧地地左穷笑笑说:“讨厌,把人家弄得好痒。”
左穷坏笑着说:“痒好办啊,我给你解决就行了,嘿嘿。”
接着,左穷在厨房与冬冬又大战了几百回合,才吃上那顿早餐,坐在餐桌旁,左穷一看,桌面上摆着两盒牛奶、几片面包和两个煎蛋,左穷看看冬冬说:“不错,很丰盛嘛,我可真饿了,空腹作战,再整一次我准虚脱了。”
“讨厌!那么流氓。”
“嘿嘿,谁叫某人就是喜欢呢!”左穷涎着脸道。
冬冬道:“看你那怂样,这么不禁折腾啊,这以后我的性福可要成问题啦,嘻嘻。”
左穷翻翻眼,说:“晕!我觉得我已经够强的了,你想要啥样的呀?整个狂人你受得了啊。”
都说女人善变,此言真善!前不久还情哥哥、好老公的乱喊,现在却又来翻脸不让人了。
冬冬吐吐舌头,说:“怎么受不了?是骡子是马,咱们拉出来遛遛,哈哈。”说着笑的前仰后俯,那胸前的一对荡漾的左穷下面又开始乱颤。
左穷赶忙把目光移开,喝了一口牛奶说:“打住,知道吗?你以后要是给我戴顶绿帽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嘿嘿。”
冬冬道:“是!左老爷,我怕死你了,哼!”
左穷说:“我这可不是给你开玩笑,男人要是戴绿帽子还真不如一头撞死算了,嘿嘿,咦?!还别说,想起来咱就心惊肉跳的。”
冬冬眼睛转了转,说:“看你们男人这点出息,就知道自己出去花,女人怎么了?这些都是相对的,你要是以后再和某个女人胡搞,看我不给你戴顶绿帽子才怪。”
天啊!这个‘再’字用的多好,难道这妞儿是察觉出什么?左穷听冬冬说完,突然想起上次与唐小姐的那事,心虚地含糊问:“你呀,可不能算旧账!要算也不能算完了。”
冬冬笑眯眯地看着他,点头说:“行,以前的不算,看你能不能做到。”
左穷嘿嘿笑着说:“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是那样的人嘛。”
冬冬眯着眼睛看看左穷说:“我看你就是,好啦,吃饭吧,直喊饿,还在这里一直废话。”
左穷和冬冬吃完早餐后,冬冬慵懒地躺在沙发上说:“左穷,我要吃水果,你去冰箱里给我拿来。”
“喊一声老公听听!”左穷乘机‘要挟’。
“去你的!”
“不说没得吃哦!”
“哼哼,好啦,好老公,给你的乖老婆去拿来!”冬冬娇滴滴的说。
左穷正在看电视,含糊地说:“好。”然后,继续看,也没理冬冬那茬,冬冬等了一会,急了,用脚踹了左穷一下说:“哎呀!你听没听到啊。”
左穷这才看了一眼冬冬,只见冬冬柳眉倒竖地看着自己,嘴撅得老高,左穷说:“嘿!你自己就不能去拿呀!”
“你过河拆桥!那好,你把我好老公还我!”冬冬拉着左穷的衣角‘撒泼’。
“晕,怕你啦!”
说完,左穷站起身,去给冬冬拿水果。
等左穷而把水果拿过来,冬冬得意地笑道:“这才像话,你看什么呐,这么着迷。”
左穷说:“台湾那边的消息,挺有意思的,你看看。”
冬冬扫了一眼说:“不看,又不关我事,你们男人还有一个特点,就是自以为对政治很了解,通过一些政治表象意淫,没意思。”
左穷看了一眼冬冬,说:“嘿嘿,那你倒是说说,政治的真相是什么?”
冬冬想了想说:“政治的真相就是欺骗,目的就是权利,那些政治家说再漂亮的话,说到底还不是为了拥有权利吗?政客说话哪有真的啊,政客们厉害的就是一辈子都在说一些大义凛然的谎言,从来都不怕谎言被戳穿,反正他还有更多的谎言来补上以前的谎言漏洞。”
左穷瞪着眼睛夸张地看着冬冬,摇摇头说:“不得了,女人简直就是天生的政客,女人和政客简直就是他妈的孪生兄妹,政客用谎言欺骗人民,女人用谎言欺骗情人,嘿嘿!不说这些了,咱们再进屋躺一会吧。”
冬冬看看左穷说:“我也懒得和你谈,你对女人这么有成见,我看你也没少跟女人在一起!好吧,反正也没别的事情,躺着吧,你把水果拿着。”
左穷和冬冬回到卧室,两个人躺在床上静静地呆了一会,冬冬又开始挑逗起了左穷,正在左穷被冬冬挑逗起兴致的时候,冬冬的电话响了。
冬冬接起电话,看看左穷,然后指了一下门外,左穷郁闷地点点头,冬冬就走了出去。
这时,左穷想起雯雯的床单还没洗,下床走出卧室,到了客厅的时候看了一眼冬冬,只见冬冬正在与电话那头的人眉开眼笑地说话,左穷走进卫生间,按了一下洗衣机的洗衣按钮,然后走了出去。
左穷出去的时候,冬冬刚接完电话,见左穷站在卫生间门口,说:“穷穷,太不好意思了,一会我得回沙洲一趟。”
左穷不喜欢别人叫他那么亲昵,就算她和自己对面亲近,可他抗议了有时候冬冬也会不时的说出来,这样他也没办法了。
左穷走过去问:“大周末的,去那里干嘛?”
冬冬苦着脸说道:“没办法,唉,有个表哥坐飞机路过打电话给我,他来看自己的,自己总不能不理人家嘛,好老公,你就体谅嘛!!”
左穷吻了一下冬冬的嘴说:“知道啦,还有别和表哥太亲近……”
“去你的,混蛋!”
冬冬抱着左穷的腰说:“老公,你真好,那我走了。”
左穷点点头说:“好吧!你那表哥这是什么毛病,专挑办事的时候叫你走。呵呵,下次你也这样对付他!”
“我哪有那么料事如神!”
冬冬笑着说:“好啦,回头我加倍补偿。”说完,冬冬松开左穷进了卫生间。
冬冬从卫生间里冲了个澡出来后,把化妆品从她的大包里倒出来在梳妆台前精心地化着,左穷躺在床上看着冬冬上花轿似的忙活,说:“你这化回妆得浪费多少时间啊?”
冬冬回头对左穷笑了一下,左穷看到冬冬刚化好了一边眉毛,给人感觉样子怪怪的,冬冬说:“是啊,这也是做女人的辛苦啊,谁让你们男人对美女的要求那么高的。”
左穷说:“那是别人不是我,别动不动就你们男人,我倒是很喜欢女人素面朝天的样子,看起来自然。”
冬冬不满地嘟起嘴,说道:“那你的意思是说这样你不喜欢喽?”
左穷嘿嘿一笑,说:“我可没这么说,不过你这也太麻烦了,每天你都这样吗?不化不是也挺漂亮吗。”
冬冬委屈地说:“那能怎样,我可是因为这个缘故每天早起一个小时呢,你以为做人们眼里的美女,我容易吗。”
左穷说:“不化就挺美,麻烦不也是你自己找的嘛。”
冬冬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一化完妆就很自信。好了,我该走了,有事打电话。”
冬冬走了以后,左穷又躺在床上睡了一会,等左穷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是黄昏了,左穷走进卫生间,看了一眼洗衣机,然后把雯雯的床单拿出来,抖开来一看,所有的痕迹都不在了,左穷这才舒了一口气,把床单晾在阳台上,然后,打开电视看了一会,觉得没多大意思,就又把电视关了。
坐在沙发上,左穷左顾右盼四下望了望,突然想起有些日子没看见对面阳台上了,虽然没有了当时的窥视**,但看看也蛮有意思。
想到这里,左穷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放望远镜的抽屉,为了怕雯雯和冬冬发现,这些天左穷将望远镜紧紧藏在那个大抽屉的最里面,外边还用了不少东西挡着。
兄弟,好久没有摸你了。左穷拿出望远镜一边摸一边自嘲地笑着。左穷把望远镜的长筒拉出来,夸张地用望远镜对着雯雯的房间,一边看嘴里还一边自言自语:“丫头,在房间里干什么呐?给我出来!出来!再不出来,我就拿望远镜盯着你。”
雯雯房间里的门还是半掩着,纹丝不动。左穷有点失望,在心里他希望雯雯突然从望远镜里走出来。
左穷有点无趣地放下望远镜,把望远镜扔在沙发的一角,垂头丧气地点了一支烟,抽了两口,随意地瞥了一眼对面的阳台,对面的阳台上空空荡荡的,没有满脸寂寞的美少妇,也没有滴着水的散发着暧昧的床单,没有那一闪一闪燃烧着生命的烟头,没有那飘忽的薄如蝉翼的丝绸内衣,阳台一下子也失去了生命力。
左穷想,或许是自己毁掉的这一切,不是么,有得有失,古人诚不我欺。
左穷百无聊赖地往沙发上一趟,嘴里吐出一口烟,看着烟圈在自己的眼前慢慢消散,房间里感觉十分安静,安静得让人很烦躁。
就在这时,左穷突然感觉眼睛的余光里出现了一种什么东西,这种东西的出现打破了此时缩在黄昏里的静寂。左穷又扭头四处看了看,发现还是一样,没有什么变化,房间里光线很昏暗,铺满了黄昏那种特有的暗红色调,雯雯的房间的门还是半掩着,门还是纹丝不动。
就在左穷的头转到窗子外面的阳台上时,左穷突然发现对面阳台上似乎起了变化,左穷在对面阳台上发现一条刚洗的白色睡裙,湿漉漉的睡裙还滴着水。左穷的内心起了一种微妙的变化,突然觉得这个黄昏变得生动多了,那个对面阳台的少妇,成了左穷在内心深处依存的一个孤独的支点,这是一个会说话的支点,在不可预测的人生的某个地方,和你进行一场又一场宿命式的对话,就像两个无头苍蝇一起在一个透明的瓶子里,毫无目的地寻找着出口,在这个过程中,在盲目的飞行中两只苍蝇撞在了一起,才发现这个瓶子里还有一只苍蝇,仿佛发现了一个不同的世界。
看到对面阳台的滴水的睡衣,左穷心里突然觉得充实起来。左穷又看了一眼雯雯的房门,仿佛雯雯的房门似乎动了动。
然后,左穷脑子里又出现了和冬冬在阳台上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这香艳而萎靡的情景让左穷的嘴角浮现出一丝迷茫的笑意。
阳台如同一个灵魂的出口,令左穷十分着迷。正当左穷准备拿起望远镜朝对面少妇住的房间看的时候,家里的电话突然响了。
“喂,是左穷啊,雯雯在家吗?”左穷接了电话,是小玲的声音,他已经很久没和这丫头见到面了。
“小玲啊,雯雯出去旅游了,走得比较急,可能忘了告诉你。”左穷解释说道。
“哦,我闷死了,还想找雯雯陪我玩呢。”小玲一听有些失望地说。
“你家大人不在家啊?”左穷心有戚戚焉,问道。
“恩,是啊,他们这总是在外面跑,雯雯不在那算了吧,我挂了,再见,穷哥哥!”小玲挂了电话。
小玲一挂电话,左穷又往沙发上一坐,又想举起望远镜看看对面的女人在不在家,刚举起望远镜的时候,左穷又烦躁地把望远镜放下,骂了自己一句:“妈的,我怎么越来越无聊啦。”
其实他要想知道是很简单的事情,就拿起手边的电话,可他现在却懒得拿起的心思都没有。
就当左穷静静坐着等待夜幕的降临,这时候他接到了一个让他意外的电话,他以为这次离别以后想见到她就只能再去电视荧幕上了,没想到她这时候给他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