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卫东说道:“是啊,就是这样,易飞曾经说过,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余长岭他们不理解。
钱卫东是理解的。
过年的时候,易飞在福利院和他说的一席话,也会温暖他一辈子。
同时,他也决定这辈子就跟着易飞。
做他一只马前卒。
余长岭问道:“卫东,为啥小易总兄弟姐妹四人四个姓啊,总不能小易总的妈妈嫁了四次吧?”
这一直是他奇怪的问题。
明知道问出来是对小易总的不尊重,但还是忍不住想问。“你这话说出口,就不怕易飞打死你?”
陈远说道:“苗阿姨家是临东的大户,二十多年前被人陷害,举家逃到国外,只剩下苗阿姨一人在国内,后来苗阿姨喜欢上了易飞的爸爸,但他爸爸是当官的,为了不影响他的前程,苗阿姨生下易飞后,就去国外找她家人了,所以易飞才在福利院长大,他姓易是跟易院长的姓,易飞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他找到自己爸妈后,也没有改姓,苗阿姨走后,杳无音信,易飞的爸爸就结婚了,生下晨晨,所以晨晨姓肖,而小辉和橙子是苗阿姨在港城结婚生的孩子,小辉跟父姓,姓章,橙子姓苗是跟母姓,明白了吗?”
他觉得这个事得说清楚。
省得他们多想。
什么叫苗阿姨嫁了四次。
苗阿姨就嫁了一次好不好,生易飞的时候她还没嫁人呢。
好像这么说也不合适。
那就不说嫁几的问题。
事实上,苗阿姨为了易飞的爸爸牺牲了自己和易飞。
钱卫东说道:“这种事可不能乱说,你胡说八道,易飞真有可能打你的啊。”
全临东的人都知道。
易飞的家人是他的逆鳞。
什么叫逆鳞?
不是有句话吗,龙之逆鳞,触之即怒。
易飞对余家岭的乡亲是不错。
但你这样议论他妈妈。
估计真会揍他。余长岭说道:“明白了,肯定不会乱说的,你说小易总的爸爸是当官的,很大的官吗?”
“很大。”
钱卫东说道:“比贺府长的官还大,这也不是你们能打听的。”
厅长应该比府长大些吧。
这个事同样不能提起。
余长岭有点尴尬,“不是打听,我们就是想多了解下小易总。我们听二狗哥说,小易总面对五个持枪的歹徒都把对方搞死了三个,是真的吗?”
小易总是打死了一头野猪。
野猪是厉害,可是枪玩意能远程打啊。
真有五把枪。
再大的野猪也不是个啊。
汪军辉拿着一罐醒酒茶进来,“这个你们问钱卫东算是问对人了,他可是见证者。”
他把桌子上的空杯子收集过来。
用水冲了冲,用勺子把醒酒茶分到杯子里。
出门去找开水了。
余长岭说道:“这个事可以说吧?”
他算是发现了。
小易总很多事是不能说,也不能议论的。
“这个当然可以说,都上报纸和电视了。”钱卫东就把他如何被绑,易飞如何单枪匹马追来,在最后又不顾生命危险从藏身处走出来,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
他叹了口气,“我当时都吓晕过去了,完全不知道易飞是如何把对方搞得三死一重伤,说起来,易飞是我的救命恩人。”
按易飞自己的说法,是他们发生内讧。
互相残杀。
别说别人不信。
钱卫东都不太相信,他晕过去的时候,对方没有一点发生内讧的样子。
再说了,都到啥时候了。
还内讧?
反正关于易飞的说法,连电视台都没有采用。
电视台只是说,易飞利用地形,和歹徒巧妙周旋,把歹徒一个个制服。
最后,面对匪首以人质威胁。
悍然从藏身地出来,经过一番搏斗,把匪首制服,救出人质。
大家都信了。
钱卫东也信了。
尽管易飞出来的时候,五名歹徒都在,他是知道的。
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救了自己,基本上也是以命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