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栖烟嫌弃的瞪她一眼，“你闭嘴吧，让你办什么事儿都办不好，要你何用？”
“奴婢……”翠羽委屈道，“那胭脂和银兰实在太难接近了，奴婢已经讨好过她们好几回，可她们两当真是油盐不进，奴婢是真的没办法。而且那长风阁事事都有专人把控，我们的人手实在没办法插进去……莫说在世子夫人膳食里下药，便是靠近长风阁都不太容易……”
霍栖烟眼里闪过一丝怨恨，甩袖怒道，“她算什么世子夫人！”
“奴婢说错了……”
“走，去找大表哥商议商议。”
“是，姑娘……”
……
顾樱送完宁姒回来，正好看见霍栖烟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
银兰将翠羽这几日刻意过来讨好的事儿说了。
顾樱扶额道，“别跟霍家姐妹有太多交集，这两姐妹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银兰微笑，“夫人放心，奴婢心里都有数。”
顾樱自然放心银兰，只是心里还是觉得不踏实，“宁姒与我关系好的事儿瞒不住，若有人拿她做文章，我便十分被动。银兰，你让胭脂去寻怀安一趟，让他给宁姒安排两个暗卫护着罢。”
银兰一顿，微微失神，“夫人……”
顾樱弯唇，牵着她冰冷的手裹在手心里捂着。
主仆两个一道淋着雪往回走，她道，“我说过了，只要你不愿意，我会找个时间和怀安说清楚的。你也别怕，你若不嫁人，我会一辈子好吃好喝的养着你。”
温热涌上眼眶，银兰红了红眼，“多谢夫人。”
“谢什么啊……唔。”顾樱话音一顿，眉头皱了起来。
银兰忙扶着她，担心的问，“夫人，你怎么了？”
顾樱只觉小腹处传来一抹尖锐的疼，疼得她差点儿冒了冷汗。
她紧紧攥着银兰的手，站在原地缓和了一会儿，缓缓吐出一口气，“刚刚，好像肚子有点儿疼……”
银兰急了起来，“外头风雪大，是不是着凉了？”
“也许是……”顾樱小心在雪地里走了几步，又觉双腿间好似有温热流出，她尴尬道，“大概是月事来了，银兰，我们快回去。”
银兰松了口气，“好，回去奴婢给夫人煮点儿四物汤来喝。”
上辈子顾樱是疼惯了的，疼到后面几乎下不了床，后来在破庙的时候每个月她都会疼得生不如死。
这辈子她一向注意保养身子，一开始来月事肚子都不疼，没想到世子一走，她这月事就变得古怪了起来。
她羞赧的笑了笑，“好。”
回到长风阁，她急忙进了净房。
本以为裙子裤子上都会有血，可没想到，只有亵裤上有一丝血色痕迹。
她捂着小腹坐在浴桶里，温水漫过身上每一寸肌肤，那股疼痛也就慢慢消失了去。
银兰拿了月事带进来。
“夫人，你好些了没有？四物汤已经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