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樱抬起头,看见叶轻迟没好气的靠在门框边上,怎么也不肯靠近过来,他手里端着一个竹篓子,里面放着几个热气腾腾的包子。
“你自己来拿,我先走了。”
叶轻迟把东西放在门口,脸上黑巾裹了好几层,即便这样,他还是担心自己会传染了顾樱。
所以走得很快,没一会儿背影就消失在了长廊上。
顾樱端起竹篓子,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笑了笑,不知怎么的,鼻子一酸,眼泪便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亲情果然是这个世上最暖人心的东西,上辈子她错过了这些亲人,这辈子,她一定要好好守护着他们才是啊。
“怎么哭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顾樱吃包子的动作一僵。
她呆怔的抬起头,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过来的,等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他横抱了起来。
顾樱习惯性勾着他的脖,身子窝在他怀里。
他身材高大,抱着她的时候完全不费吹灰之力。
很快,他便将她抱回了他常住的书房里。
房间里氤氲着一股暖意,矮榻上铺着厚厚的毛毯,颜色是她最喜欢的。
“阿渡,你做什么——”
赵长渡眉目有些冷,言简意赅,“行房。”
顾樱僵硬了一瞬,脸立刻烫了起来,“你不是说,不可以么?”
赵长渡没再说话,乌沉的凤眸带着沉沉的寒意向她看来。
顾樱感觉身子陷落在一团柔软里。
赵长渡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眸光一深,俯下身,堵住了她的唇。
顾樱愣住了,呆呆的承受着那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深吻,不受控的发出细碎的呼吸声。
男人的吻格外凶猛,她慌乱的抬眸,望进他幽深无尽的眼底,唇齿被用力纠缠着。
她气息微急,渐渐有些招架不住,明明昨晚还说孕期不会碰她的人,今晚却如一头发了疯的野兽。
究竟发生了什么?
……
“唔……”
窗外寒风乍起,将半关的窗棂吹得乍然一响。
顾樱吃痛的蹙起眉心,饱满莹润的红颊晕开一抹令人心动的娇羞。
“阿渡,我疼……”
太久没行、房了,她的身子一时间还没适应他,紧张得腰身都弓了起来。
男人居高临下的盯着她,视线扫过她隆起的小腹,黑沉的眸光闪过疼惜和后悔。
可事已至此,已经没有撤退的余地,更何况,即便他不承认,但江隐的那些话还是激怒了他。
他灼热的指腹拂开小姑娘被汗水氲湿的乌发,心头疼惜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