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个屁是臭的。
何薏楠有些累了，不想说什么了，扬手打断他的下言，“顾昀辰的资料都在这儿了是吧？”
丛子觉得何薏楠的情绪不太对，但他还是回答，“对，你要需要他家里人的，我再给你弄一份儿。”
何薏楠操作着把文件传到自己的电脑，把丛子电脑里的给销毁了，“不用，顾栀那条线不要再查了，我让你找这个人的事儿，你给我烂在肚子里。”
“好。”
何薏楠没有正面回答丛子问的问题，但大家都是摸爬打滚过来的，他知道顾昀辰和那个顾栀多少跟何薏楠有点关系。
但何薏楠发话了，他也不敢再问什么。
这庄园里的每个人都有一段不好的过去，谁都不愿再提，也没人过问。
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就成了一根刺。
丛子拿好电脑从何薏楠别墅出去正好遇上在外面抽烟的秦石。
男女有别，到了晚上，秦石不会随意进出何薏楠的别墅。
看到丛子从她那儿出来，用很平静的语气问，“大晚上的，你俩在里面干嘛呢？”
丛子的心里把自己骂得一无是处，这都什么事啊？刚得罪完一个又来一个，别人也就算了，偏偏是整个庄园里最难搞的那两个。
两边都不能得罪，他看了眼手上的电脑道，“本来想找小南瓜打游戏的，但她兴致不高，我就出来了。”
他不知道秦石有没有看见他走进去，这个回答是最妥帖的。
“为什么兴致不高？”
丛子暗暗松了口气，“不知道，可能累了吧，她可是从回来就带着秦也。”
这个也解释得通。
秦石想起何薏楠这几天疲惫的表情，让丛子先回去。
他在外面站了一段时间，看眼前的别墅没有丝毫想关灯睡觉的意思，转身回去了。
别墅里的何薏楠看了一夜文件，倒不是文件很多，是她反复看了好几次。
顾栀的名字至今还挂在顾家，那是主母要求的，即使是何薏楠自己也消不了那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