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安贵人也不知怎的,像是中了邪,竟胡言乱语一通,臣妾正想将她送回宫去好生医治呢!”
皇后并不知皇上到底听了多少,便只好端起笑意,先一步开口。
皇上也不看皇后一眼,只是将苏拂衣安顿好,在自己身边落座。
皇后见状心中怒火中烧,险些要扑上去将苏拂衣那张脸撕烂。
都这般时候了,皇上竟还惦记着苏拂衣是站着还是坐着?
安陵容方才那话没错,皇上当真是色令智昏!
可想归想,到底也不敢这般行事。
若是当真这般冲动,怕是她这个皇后之位是保不住了。
毕竟身为中宫皇后,理应端庄得体,母仪天下。
皇上并未理会皇后所言,只是朝着安陵容的方向望去,见安陵容被剪秋与绘春死死摁住。
而剪秋手上还沾染着血迹,显然是方才安陵容咬伤的。
如此瞧着,很是混乱不堪。
皇上摆了摆手,示意剪秋将人放开。
剪秋见状自是犹豫不决,她一旦松手,只怕安陵容会越发口不择言。
剪秋悄悄偷瞧了皇后一眼,心中暗暗期望皇后能出言。
皇上见剪秋并不松手,颇有些愠怒,“安贵人身为妃嫔,岂是一个你们可以冒犯的?”
剪秋与绘春闻言哪里还敢不撒手?
安陵容没了束缚,嘴巴越发不听使唤。
“皇后娘娘,分明是您让臣妾传出谣言啊!”
安陵容一边大放厥词,一边拼命捂住自己嘴巴。
那疯魔的模样委实令人起疑。
可无论如何疑心,那些话也是安陵容亲口所说,做不得假。
皇后惶恐不安,“皇上,臣妾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定是安贵人胡乱攀咬!”
莞嫔虽算不得效忠皇后,可如今还未发觉皇后真面目,只当皇后仍是那个母仪天下,关爱妃嫔的六宫之主。
因此,莞嫔自然少不得要替皇后说话。
“皇上,皇后娘娘母仪天下,贤良淑德,岂会做出这样的事?
安妹妹今日如此反常,臣妾瞧着定是病了,病中一时乱了心智也是有的。
不妨先让安妹妹好生诊治,待日后精神好些再来向皇上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