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则他才得了苏拂衣,自然不愿与之分开;二则若是富察琅嬅因此责罚了苏拂衣,他自是要心疼的。
……
……
……
毓秀院。
富察琅嬅端坐于正厅上首,乌拉那拉青樱与高曦月恭敬立在一旁。
眼看着时辰不早,日头已然升至老高,而苏拂衣仍未前来请安,富察琅嬅面色越发难看。
乌拉那拉青樱眼观鼻鼻观心,虽说站得久了腿直发颤,可她却仍旧咬牙坚持。
昨夜宝亲王宿在引嫣阁,几乎一宿没合眼的可不止富察琅嬅一人。
乌拉那拉青樱想起当初她与弘历,因一曲《墙头马上》情愫暗生,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心中便酸涩难忍,无论如何也无法安寝。
只是这等隐晦的心思,无论如何也不能传出去。
眼下她不过是王府的一个格格,而乌拉那拉氏又被皇后所累,若再传出什么乌拉那拉氏之女善妒的传闻,只会令整个家族雪上加霜。
今早为了不引人注目,乌拉那拉青樱还未曾用过早膳便来了毓秀院。
原以为不过是请安,很快便可以回绿满轩,谁知富察琅嬅坚持等苏拂衣到来再让三人一并请安,可左等右等,眼下日上三竿也未见人影。
富察琅嬅多次派人前去询问,得到的皆是宝亲王与侧福晋还未起身!
“这侧福晋竟这般不懂规矩,让我们等她一个!”高曦月眉头紧蹙。
乌拉那拉青樱听到此话,并未抬头,也未曾接话。
高曦月见乌拉那拉青樱不接话,便觉得有些扫兴。
“福晋,这侧福晋如此做派,分明是没将您放在眼里!”高曦月接着说道。
富察琅嬅闻言心中对苏拂衣越发厌恶,心中盘算着等她来了如何立规矩。
可话说出口确是端的贤良大度的模样,“王爷昨日劳累,苏妹妹身为侧福晋,伺候王爷是应当的。”
高曦月颇为不满富察琅嬅对苏拂衣如此宽宏大度,却也不敢反驳,“福晋说得极是!”
又等了半个时辰,这才听下人通禀,侧福晋来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