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亲王闻言面色一变,“婉茵怎么了?”
“回禀王爷,我们格格见今日天气极好,便想出门散散心,谁知才出了兰芳轩不远,在一处石阶便脚下打滑,重重摔了一跤,当即便见了红!”顺心怕极了,面上尽是惶恐。
此话一出,宝亲王神色一变,陈婉茵肚子里可是王府中第一个孩子,若是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
“可曾请太医?”宝亲王问。
顺心连连摇头,“只请了府医!”
宝亲王这才察觉是自己关心则乱,陈婉茵只是一个格格,身边之人自然请不着太医。
“李玉,快去请太医前来!”宝亲王吩咐。
李玉知晓其中利害,丝毫不敢耽搁,连忙亲自出府请太医前来会诊,而宝亲王则与苏拂衣一道去了兰芳轩。
二人到兰芳轩时,富察琅嬅前脚刚到,见宝亲王与苏拂衣一道前来,富察琅嬅面上划过一丝怨毒。
“王爷!”富察琅嬅福了福身。
“婉茵如何了?”宝亲王关切道。
富察琅嬅摇头,“妾身也刚到,并不知晓眼下陈格格身子如何!”
内室中隔着屏风,苏拂衣也能闻到极其浓烈的血腥味,流了这样多的血,想来陈婉茵的孩子是保不住了。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府医战战兢兢前来回禀,“回禀王爷、福晋,奴才无能,陈格格小产了。”
宝亲王面上闪过失望之色。
“陈格格身子如何?”富察琅嬅身为嫡福晋,少不得要问一句。
“回禀福晋,陈格格伤了根基,只怕是日后……难以有孕!”府医道。
内室中,陈婉茵虚弱极了,可得知宝亲王前来,也顾不得身子,在顺心的搀扶之下出来。
“王爷,是妾身无能,未能保住孩子!”陈婉茵面色惨白,泪如雨下。
宝亲王望向陈婉茵的目光之中,没有半点怜惜,只有埋怨与责怪之色。
“若不是你怀着身子不安分竟还四处走动,本王的孩子又岂会保不住?”
此话一出,便是富察琅嬅也着实惊着。
陈婉茵自宝亲王还是阿哥时便侍奉左右,如今孩子没了又伤了根本,宝亲王不但没有半句宽慰之言,竟还这般埋怨责怪!
陈婉茵闻言,哭喊之声戛然而止,眸中满是绝望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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