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倒是其乐融融,只是这内里究竟有几分真心便不得而知了。
苏拂衣依着规矩赏了苏绿筠不少补品,细细嘱咐她好生养胎,胎儿未满三个月之前便免了晨昏定省,苏绿筠自是感恩戴德。
皇上知晓之后固然高兴,只是却也没有放下手头的事情立刻前往。
皇上只吩咐了给苏绿筠的钟粹宫送去不少赏赐,说是得了空便去钟粹宫看望苏绿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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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众人告退之后,富察诸瑛留了下来。
苏拂衣便知晓她有事禀告,只等其余人走远,苏拂衣便询问,“可是有什么事?”
富察诸瑛点头,“回禀皇后娘娘,昨儿个午后富察府差人传来消息,说是富察夫人病逝了。”
苏拂衣佯装惊愕不已,“怎会如此突然,早在四阿哥与大公主满月宴时还好好的,如今才过去多久,可是得了什么急病?”
富察诸瑛丝毫没有起疑,“臣妾也觉得奇怪,便派了梅心回府瞧了一眼,梅心回来说富察夫人死相格外难看,倒不像是病逝,竟相是被活生生吓死的!”
说着说着,富察诸瑛不由得攥紧手中的帕子,可见心中害怕。
苏拂衣佯装惊惧,以帕子捂住唇,“竟有这样的事?”
“正是呢,只是臣妾觉得奇怪得很,若是富察夫人死因另有缘由,为何富察府上对外却咬死富察夫人乃是病逝。”富察诸瑛道。
“想来是其中缘由不便透露,只是此消息连你都知晓了,富察琅嬅大约也晓得了,今日却丝毫不见她有半分伤怀!”苏拂衣似笑非笑。
“大约是对富察氏寒了心,连富察夫人也记恨上了。”富察诸瑛道。
苏拂衣点头,富察琅嬅一心为富察氏一族筹谋,而富察氏一族却能轻易舍弃富察琅嬅,若换了谁怕都会寒心。
将事情告知苏拂衣,富察诸瑛也便起身告退了。
而苏拂衣却捧着一盏茶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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