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杜强给他弟弟买半挂车的消息,整个屯里的人都沸腾了。
特别是当他们知道,这其中有不少是杜康借钱的原因,更是一个个激动的两眼冒光。
他们家里有人在杜康手下工作,也跟杜康是亲戚关系,是不是也可以找他借点钱,买辆半挂车,帮忙运输食品。
空闲的时候,还可以帮其他公司运送货物。
想不赚钱都难。
周围村不是没有人成为半挂车司机,你看看人家小日子过的,天天吃香的喝辣的,那才叫生活。
他们也想过那种生活。
然而杜卫国召集村民商议半天,无奈发现没用。
有这个机会又如何,很不好意思,他们没这个能耐。
村民连车都不会开,你让他们有什么办法。
十辆半挂也只有杜强的弟弟接手一辆,剩下的还是归属于厂里。
一个个那叫一个后悔,这可不是他们自己购买半挂,得去卖车的地方全额付款,价格相对来说较为昂贵。
木槿轩这么大的公司,购买半挂,售车处可是有不小的折扣。
毕竟人家这等大公司,不是只买这么一回,而是一次次购买。
至少买了有几十辆,上百辆都很正常。
这等大客户,哪能没有折扣,说不定还是在汽车厂以批发价购买。
这又是一笔不菲的钱财。
本着没有占到便宜就是吃亏的原则。
若是能借着这个机会,那不是能占不少便宜。
这无疑又是自己赚的。
可惜他们把握不住机会啊!
一个个可以说后悔的肠子都悔青了,但谁让他们没这个能力呢,哪怕后悔也只能是后悔。
背靠着杜康这种超级富豪,身为他的亲戚,结果自己竟然连这种便宜都占不上,说出去这叫什么事。
不行,他们得把握住机会。
现在不会,不代表以后不会,杜卫国大手一挥,挑选了十几个头脑灵活的少年,跑去学车。
期盼着下次能有这样的好机会,即使这次没能把握住机会,下次也行。
总之他们得好好把握,想办法把握住机会。
杜康不知屯里人所想,即使知道也不会在意此事。
一共买了十辆半挂车,其中一辆给杜强的弟弟,剩下的九辆则归属到木槿轩食品加工厂名下。
反正也是十台车,到时带着他一起拉货,既能让村民感激他,自己又不费多大的事。
闲着没事,杜康前往木槿县动植物园查看那两只小金凋。
毛茸茸的摸在手里感觉非常舒服。
毕竟这是小金凋,而不是大的。
就连身为山林之王的勐虎,小的时候也是非常可爱。
走路一颠一颠的,给人的感觉非常舒服,惹人喜欢。
更别说小金凋,身上坚硬的翎羽还没有长出,只长出了绒毛,手感不错。
要说最大的问题,是不能长时间摸,不是小金凋承受不住,时间长了会反抗,而是它太重。
经过他的药物培育,再加上营养丰富的肉食供应,这些小金凋个个都有十斤重,好大的一坨,抱着都感觉费劲。
长时间抱着它,那就不是撸凋,而是吃苦。
虽不可能像是面对干活那样累,但时间长了,也不轻松,会感觉劳累。
所以为了自己着想,他不会这么干。
看到他,两只小金凋极为兴奋,张着嘴就要吃的。
管他是不是父母,反正他能带来肉,而且还有那种对身体有极大好处的药丸,它们非常喜欢。
反倒是将金凋夫妻扔到旁边,对它们送来的食物不理不睬,充分演绎了什么叫有奶便是娘。
把两只成年金凋急的上蹿下跳,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孩子,会出现这种情况。
撸了半天小金凋,充分满足自身的对金凋的喜爱,杜康高高兴兴从上面下来。
王浩已经在下面等的着急。
见到他,杜康很是惊讶,询问“你怎么来了?”
“我这不是来告诉你一声,十辆半挂已经运过来,我们该怎么办?”
What?
十辆大卡车你给我弄这边来,不知道这是交给食品加工厂使用的吗。
笑着将心中疑惑问出,实则心中早已气愤不已,时刻准备打人。
“没办法,这是最适合的卸车地点,若是在运到食品加工厂那里,咱们还得单独花钱。我这不是想着能节省一分是一分。”
行吧,人家都这样说了,杜康不好责怪,当即就准备让他找几个老司机,把这十辆半挂车给他送过去。
正要开口,忽然想起一事,赶紧闭嘴。
一辆大型半挂车开到一千多公里外,要耗费多少油,十一辆又该耗费多少油。
身为一个合格的资本,咳咳,身为一个合格的商人,他得算这个账,不能花这个冤枉钱。
拿定主意,杜康就说道“询问一下附近几个厂,看看有没有货物要拉到那边,帮他们运过去,然后赶快派司机把车开去。
那里的食物已经堆积如山,等着人运输。”
“老板放心,我一定尽快办妥此事。”
他心中哀叹,看来厂里的司机又有的活忙了。
不过也还好,这次出差,是送车前往食品加工厂。
我们这么帮忙,你能好意思不来点表示,最少得送几箱土特产。
到时自己说不定也能分一箱,可以给家里人尝尝。
前两天,杜康倒是分过他几箱土特产,味道也还不错,只是数量有些少,还不够一箱子的。
同样是木槿轩的企业,他想要购买,还得自己花钱,你说这叫什么事。
有机会当然得让他白送一点。
幸好杜康不知他心中所想,要不然一定会告诉他,你想屁吃呢,还让我给你送,想的真是美事。
不是你亲兄弟明算账,让你买几辆半挂,就想着跟人要钱的时候了。
王浩下去寻找合适的司机,前往食品加工厂。
杜康自己则出去闲逛,想要看看现在的店铺情况,是否还有迟到早退的。
虽然他也不认为在疯狂制定规章制度,防止他们违反制度的情况下,有人敢担。
谁让以前管的太过宽松,很可能有不少人明知故犯,不将此事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