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等闲与古辛斯基有说有笑,家长里短的聊了聊,然后才说起正事来。
古辛斯基听完之后,不由道:“那看来陈家是真的有点犯蠢了,当然,赵家蛊惑人心的能力也毋庸置疑,他们肯定拿出了更为诱人的利益来。”
齐等闲认真听着,人家大鹅能够割据一方,自然是绝顶聪明的,事实上,大鹅也的确绝顶了,脑袋上光秃秃一片,也就剩下几根鹅毛了。
“我倾向于陈小姐的判断,他们或许是想推举这个卡布赞出来当总统,从而掌握南洋更多的利益。”
“不过,我心里也有一点疑虑……”
古辛斯基缓缓说着,为了齐等闲的疑惑,他也是开动脑筋了。
齐等闲问道:“什么?”
古辛斯基道:“别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有些时候,暴力才是解决一切问题的根本途径。”
齐等闲听到这话之后愣了愣。
古辛斯基道:“别忘了我们策划的十月流血事件,以及炮击政府大楼……”
齐等闲若有所思,道:“我会防范这一点的,他们要动用这样的手段,那我也会用。”
古辛斯基也未给出什么足够清晰的分析来,只是,他觉得赵家的手段不会如想象当中这么委婉,应该会更加暴力更加直接。
同古辛斯基聊完之后,齐等闲不由陷入沉思,陈渔也是忙着分析资料,甚至想着能不能把卖掉的股份再拿回来。
“我觉得苏蜡是一个是非之地,卡布赞今天竟然想跟你翻脸,还是早点离开这里为好。”齐等闲回过神来,抬起头,对着陈渔说道。
“唔……你这话有道理,他今天居然想动用军队,的确是快把脸撕破了。赵家,给了他这么大的自信么?”陈渔点头,情绪已经平复。
陈渔忽然笑盈盈地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收割裴不器?他与异端有直接勾连,这已经可以确认了,把他收割掉,华盟商会不攻自乱。”
齐等闲不慌不忙道:“不急,我爹现在正在卖特殊配方的圣水给他,等他也赚一笔的吧。”
“我要是这个时候就出手,打扰了他赚钱,估计他会很不痛快,说不定就不配合了呢。”
“那糟老头子,脾气坏得很,等他先赚得差不多了再说吧!”
虽然齐不语批量出售圣水给裴不器已经降价了,但那也是纯粹的暴利,毕竟,那些圣水都是抢劫来的,幽都监狱里还有大半桶呢,一点也不心疼。
陈渔听后哭笑不得,这对父子还真是蔫坏得很,居然都不约而同盯上了裴家,可见裴家的祖坟是冒青烟了……
陈渔摇头道:“你们这些人就是坏啊,你们坑裴家的钱就行,我要嫁给裴不器就不行,可真是只许州官放火。”
齐等闲一脸正色,说道:“我的不就是你的吗?何必去走弯路呢?再说了,你这么漂亮,我很担心你,不能让你铤而走险。”
陈渔嗤笑,这厮明明就是怕她直接去把裴家的财产掏空,到时候一刀下去捞不着什么吧?
“你看我多关心你,知道你在苏蜡市不安全,给米莉森小姐送回家之后,就立刻过来找你了。”齐等闲道着,一脸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