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睿正给李家成洗脑呢,有丫鬟进来,说李景隆有请。
我去,发生什么大事了?老豆大中午的就找自己,李云睿有些懵圈,赶紧小跑去了李景隆的书房。
“啥事,老豆?”一进门,李云睿看到李景隆端着一小块蛋糕,闭着眼睛,在慢慢品尝。
听到李云睿的声音,沉浸在美妙蛋糕味道中的李景隆,睁开了眼睛,对着李云睿说道,“我儿,这蛋糕真香,还有吗?”
……
李云睿有些胸闷,小爷这么匆匆忙忙跑过来,老豆竟然只为了要蛋糕?这让小爷情何以堪?
看着儿子脸色变了,李景隆有些讪讪地说道,“我只是问问而已,今天朝里有件大事,为父正想与你讨论一下。”
李云睿竖起耳朵听了听周围,发现没有人,就把门关上,开口问道,“什么事?老豆,快点,我还要教莳花阁的人跳舞……”
教莳花阁的人跳舞……
跳舞……
舞……
这回轮到李景隆胸闷了,这儿子是妖孽,就是做事没正行,教一群妓女跳舞,这算哪门子事啊!
“今天早朝,陛下下旨,遣驸马都尉永春侯王宁、隆平侯张信赍玺书,召世子及郡王高旭赴京。”李景隆放下手中的蛋糕,慢慢说道。
赍,就是怀揣着;玺书,是古代以泥封加印的文书,古代长途递送文书易破损,所以竹简木牍两片合一,缚以绳,用泥封固,钤以玺,故称玺书,秦以后专指皇帝的诏书。
“哦豁,皇帝立太子的大戏来了!”李云睿听了之后,眼中精光一闪。
“我儿,这对我们来说,不是个好消息啊!”李景隆忧心忡忡的说道。
“老豆何处此言?”李云睿有些不明白,直愣愣的看着李景隆。
“你让为父联络朝臣,共同荐举世子为太子,此事朝廷上下都已经知晓;但陛下却下令召世子和高阳郡王同时来京,这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估计陛下还会向着高阳郡王。我推举世子的做法,无异会为我们李家埋下祸根,这可怎么办是好?”李景隆把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