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妻子在烛光之下相拥,久久没有再说话。时间凝固了,这场特殊的简单婚礼,红烛是唯一的见证,它们把闪动的红光洒在我们身上,给我们最美好的祝福!
第二天我们睡到8点才起床,春末夏初的阳光温暖明媚
,透过院子前几株高大古槐树枝叶照进厅堂,落了满厅的碎片光影,玉洁般的墙面上斑斑点点,让人有置身于飘渺的梦幻世界之感。
妻子也醒了,我半拉开东窗纱帘,一缕阳光照在了她身上,她满面娇红,又半带羞涩,
吃过早饭,妻子说,她今天事情多,要召开院务会布置职称评聘工作,巡查病房为内科和外科三丶四个病人会诊;特别是昨天做手术的患者,年纪大又是省组织部部长父亲的身份,对他的护理更要作更具体的安排等等,所以中午不会回来。最后她对我作了交待:膳食不准随便应付!
妻子一走,我又到三楼书房翻看记录妻子医学院生活的纪事簿。昨日我只看到了第二年,今天便翻到第三年的内容。这一年十二个《月纪》中有五个《月纪》记述了五件事,其中两件事是作为评点要事被再次载入本年度的《年纪》中。
第一件是妻子躲在图书馆一个不显眼角落里撰述一篇解剖报告,指导老师要求双语(中文丶英文)写作。她忘记了闭馆前出来,管理员也马虎没有打声招呼就把门锁了,直到晚8点,妻子等到她再开门才走出。
这片新校区周围尚未有配套商业网点,她只能饿着肚子没精打采回到宿舍。晚上9点左右,一个姓汪的室友从外面进来,递给她一个纸袋,说是一个男生要她带进来的。妻子接过一看,内装四包《闲趣》饼干,两咸两甜。妻子非常惊诧,怎么正在自己饿得不行时候,竟会有人送来饼干而且还是自己最爱吃的?说巧合连自己也不信。她问“小汪,这男生是谁?”小汪回答说她也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