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出我的车让她们三人先走,然后开出妻子的车,送她上了去医院的公路才下来。
我回到家,在厨房为午饭提前作些准备后,我就上了三楼书房继续修订宋代文学讲义。
打开电脑不久,西师大郑梅教授打来电话,说她最近做了一个手术,这可让我吓了一大跳,惊愕半天说不出话。我结结巴巴说,为何不告诉我们,为何不到我们这里做手术……现在情况如何……最后我问:“什么病?手术顺利吗?”
那边顿时支支吾吾丶王顾左右而言它。我心里明白这是女人的特殊病,郑梅不好意思对男人说。我也有点尴尬,但还是正告她:“你是我妹子,我与你嫂子必须了解你的情况,如果现在身体尚未复元,我们把你接过来,这里医疗条件不错,而且你嫂子还有些特权,会尽快让你好起来!”郑梅听到我的话,又哽咽说不出话,最后竟传过来大声哭泣声。唉,这个女人心地善良又多情善感,听不得对她关心的话,更听不得动情安慰,一见关心安慰,她就感动到万分丶感动得流眼泪!
她这一哭,弄得我也不知如何办,安慰动情的话不敢再说,我只好用座机给妻子打电话,趁郑梅哭泣之际把情况告诉她。她开通微信视频通话功能很快联系上了郑梅,我才松了口气下来。
中午妻子与蔓儿她们相继回来了,洗漱后大家吃饭,兰儿边吃边说学车的事,兴奋得很。蔓儿在旁只是笑,时或“嗯”两声以回应。妻子坐在我身边,神情平静自若,我便知道郑梅目前已无大碍,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