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王锋我一直隐瞒了你的身世。”老乔叹了口气。
哈？
这里面还有伦理故事的吗？
王锋只感觉脑袋发蒙，也不知道是因为被老乔的口气还是迷药的后劲。
“你的父母其实也算是半个逆旅团的成员....”
王锋的父母本来只是没有什么身份的普通人，2050年天启公司建立不夜城，随着坤州周边被四十年代因战乱流离失所的难民一起来到不夜城。
五十年代初，社会体制的突然变化，一时间让旧时代遗民很不适应，便有一些不甘平凡的人振臂高呼，建立新的组织，试图对抗公司统治。
白江离的大儿子也同样参加了这样的反抗组织，但后来死于公司的血腥镇压，中年丧子的白江离，也是在这个时候，加入了逆旅团。
白江离因为是最早的不夜城市民，就被安排在不夜城中，任务是起初在贱民窟为逆旅团建立个据点。
而王锋的父亲，跟白江离的大儿子有几分相似，巧合之下，便顺便把王锋的父母发展成了逆旅团外围成员。
后来，白江离因为逆旅团调动，带着小儿子便离开了不夜城。
而王锋的父母也死在之后大饥荒时期。
“你小时候，他还抱过你。”
老乔看着听完一切，有些呆滞的王锋，叹了口气。
若说白江离和王游之间多少也是有爷孙情义，但毕竟很早的分别，感情也并非多深。
加上白江离的小儿子儿媳，孙子都是在领路公司的手里，白江离对公司的恨意是难以磨灭的。
“能让一个人突然短短几日性情大变，你说这世间还有什么东西？”老乔手指敲击着桌面。
这个问题，瞬间也让王锋陷入沉思。
良久，两人对视一眼。
“药剂？”
异口同声说出自己的猜想。
“原来是这样。”王锋喃喃自语。
能让一个话痨变成寡言少语，能让一个痴迷武器的人失去兴趣，能让一个与公司有血海深仇的逆旅团元老化干戈为玉帛。
只有利用药剂。
洗脑药剂？！
最早提出洗脑药剂的是不死鸟公司，一家医疗科技公司。
但随着执钥者的出现，洗脑药剂更多只是一种理论存在的东西。
“罗皓。”王锋眼中带着一抹狠厉。
罗皓，曾是不死鸟执行官奥斯勒的助理。
“白江离毕竟是旧时代遗民，洗脑药剂生效可以说得通，但你的两个朋友，应该也是执钥者吧？”老乔问道。
王锋点了点头，以扫和雅各都是执钥者，只不过天赋只有d级而已。
“那是不是代表，天启公司，已经拥有洗脑至少d级执钥者的技术？”老乔说出自己猜想。
王锋叹了口气，沉默不语。
如果真是这样，那后果不敢想象。
“白江离也只知道你我的关系，关于你的天赋，他不知道。”老乔说道。
“如果真是这样，你还是小心一些吧。我若出现偏差，他们八成会对你不利。”王锋看着老乔，劝道。
“嗯。”
老乔点了点头，老乔心里很清楚，这事不只关系到他自己，王锋若走，一般人未必留不住他，而自己作为王锋的软肋，不该在这时候拖后腿。
“这是马克的长相。”王锋将死去马克的容貌复刻出来，递给老乔。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