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样子,不一会儿就和那些个达官显贵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听说死的人好像是西北那边的人,有几个全身被火车碾成肉泥死相是相当惨烈啊!身上也没有个证明身份东西,可惜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房间里,八爷原原本本的叙述一遍,试探着问道,“佛爷,不会这么巧就是那个谁…”
张启山捏了捏眉心,“死都死了,既然没有露出马脚就这样吧。”
齐铁嘴呵呵一笑,可不就这样嘛,反正都杀了。您这话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他一边坐下,一边嘟囔着,“这个小家伙戾气也太重了些,加上打手一共二十人啊!”
张启山瞥了他一眼,突然笑了一声,像是被点醒一般说道,“我觉得你说的特别对,回去我就和二爷提提你这个想法,让他好好管教!”
齐八爷做了个拜托的手势,连忙求饶,“佛爷我错了,我闭嘴!”
要是让那个小祖宗知道了,还不得画个什么阵法咒死自己啊!!
“啊欠!”
张奕尘揉揉鼻子,整个人缩在陈皮的怀里,这真是越往北走越冷啊!
张启山和齐铁嘴在新悦饭店一共待了三天,今天是最后一天,之前他们试过去偷,但是压根找不到这药被放在哪里,
他自己也差点被发现。
现在张启山坐在二楼雅间的位置上,脸上挂着寒霜,锐利的眼扫过对面的小日子人和那个屏风后面的神秘人。
拍卖会第一轮已经过去,这两个人一点动静都没有,总不能是来凑热闹的,显然是冲着第二轮的三味药材来的。
“接下来的拍卖品非常珍惜,可以说是现世难寻!而且这也关乎着我新悦饭店和彭先生的姻缘,只要彭先生拍下其中一味便是我们饭店未来的姑爷!”
张启山:?
齐铁嘴咻的一下从座位上弹起,惊得嘴里的瓜子都掉了,他此刻很想大声喊一下缓解自己震惊的情绪,但是想到楼下听奴的耳力…
他缓缓坐下,凑近了张启山悄悄地说,“佛爷,看来我们真的漏掉了什么情报啊,我说这新月饭店的大小姐总在咱们身边晃来晃去的…”
“上次你去…她还帮你!”
张启山:别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他皱着眉毛,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反正要娶大小姐的是彭三鞭,又不是他张启山。
就是这心里怎么酸酸的…
一场过半,
张启山看着自己面前的两盏天灯,心里盘算着这次的花费,耳边是八爷的絮絮叨叨,
眼前闪过火车上小团子看着自己恳求的眼神,还有二爷和他夫人相处时的场景,
“佛爷,再点灯就要散尽家财了!”散的还不是一家的财,他的棺材本啊!!
这新悦饭店的天灯点一盏就相当于包场一轮,不管这物件现在出价到什么离谱的地步他们都要自动加上一票。
张启山转头问了齐铁嘴一个问题,“如果二爷夫人治不好这病去世了,你觉得以二爷,他会活着吗?”
“这…”
“老八,打电话给九爷让他去九门筹钱,继续点天灯!”
齐铁嘴叹了一口气,认命的去办事,明明来之前已经算过了不是…
一场拍卖结束,齐八爷直接瘫在椅子上,
“佛爷这也太刺激了,不瞒你说算命的后背都湿透了!”
张启山手指轻敲着桌面,思索一番,“老八,收拾东西通知二爷去火车站,咱们快点离开!”
他担心迟则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