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君看到这一幕,更是吃惊不小。这是什么东西。威力那么大。就算是红衣大炮的威力也没有如此骇人啊!这一颗下去,就几乎灭掉了一什的队伍。这帮民团的逆民,总是会整出这种一炸一大片的缺德玩意。上次奴族那位自己的主子爷得到消息,知道这里是民团驻守的地方。以为好欺负,就带着人偷偷摸摸的过了河想偷袭民团,可连民团大营的边都没摸到就被民团给炸的差点全军覆没。自己也看过战场,可是就不长记性啊!这原本以为都是朝廷的军队,民团不敢动手,没想到人家不仅动手了。还把这缺德玩意又搬了出来。欺负人也不带这欺负的。这还没碰到壕沟呢,人马就去了一成了。再打下去,估计就算自己的人全部填进去也不够啊!想明白,转身说道:“鸣金收兵。”这边金锣还未敲响。那边营寨门打开。一支骑兵拿着闪亮的马刀冲了出来。看到这一幕,文君魂飞魄散。只要骑兵从吊桥上过来,步兵在这无险可守的大河滩上意味着什么,自己就是用屁股想都知道。“叮叮”的锣声响了起来。败退的士卒看到后面冲过来的骑兵跑的更快了。只恨少长了两条腿。几息间,民团的骑兵就冲到了败军的尾巴上。大声喊道:“跪地免死。”
呼啦啦的一片跑的慢的朝廷士卒把刀一扔,跪在地上。民团骑兵并没有管跪在地上的士卒,而是追着文君而去。正着慌间逃窜文君暗恨不已,恨自己为什么不带骑兵过来。原本就知道民团有一支千人的骑兵队。自己还自大的以为,用步兵就可以攻进大营了。就没想动用自己的宝贝疙瘩骑兵。
拼命打着马逃窜的文君连往后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只顾自己低着头逃窜了。直到旁边的侍卫喊道:“将军,民团不追了。”文君才转身向后看去。这一看,又惊又气的文君自己差点没从马上掉下来。这一阵败退,十成士卒少说也去了四成。这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才招募过来的士卒啊!跑的快的士卒们也跑的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那帮民团的骑兵正举着自己刚才败退丢下的旗子欢呼呢。文君咬了咬牙对着侍卫说道:“收整一下,咱们走。来日方长。”
旁边的侍卫说道:“将军,咱们不打回去了。”
文君一鞭子抽到那侍卫身上说道:“打,拿什么打。再让人家炸是不是?这次亏吃大了。奶奶的,好不容易招到的士卒送给别人在那无险可守的地方挨炸是不是。这是老子去登州的底子。都打没了,本将拿什么去上任。你这没脑子的货。”说完,还不解恨,又抽了这侍卫一鞭子。
文君收整败军退回暂且不提。停靠在黄河岸边的一只楼船上,几个留着金钱鼠尾鞭子的人正在举着单筒望远镜望着,民团的骑兵押送着俘虏把战场打扫完以后,就全部押送到了大营里。
看到这一次小小的战斗的已经结束。其中一个很胖的奴族人放下望远镜。揉了揉因为长期观看而有点生涩的眼睛说道:“孔大人,可想出破解办法了。这民团大营在这个位置,总归是心腹大患。”
“大贝勒,奴才以为,民团仗着火器犀利才致使上次三贝勒和这次文大人失利。对付火器只有一个办法,只能在雨天出击可见成效。”孔大人说道。这孔大人姓孔名寿生,原本是鲁省人,一个秀才,只因科举屡试不第,一怒之下就投了奴族人。做为第一批投降奴族的华奸,深得那位在济城一战中被炸成重伤的奴族酋长的器重。不为别的,就因为此人会说一口好书。尤其是。而老奴族酋长却是最喜爱,可是老奴酋不认识汉字,只能让别人来读。而此人却是说的一口好,那说的真是个精彩绝伦。就因为这个才深得老奴酋的器重。官拜奴族的军师。
“下雨天出击。主意不错,火器再凶,下雨天就无法点火了。没有了火器之利,我看这帮民团凭什么抵挡我们的铁骑。”胖胖的大贝勒一拳砸在船栏上说道。
旁边的一位却在那里忧虑的说道:“贝勒爷!虽说下雨能让民团的火器失去效用。但这春日何时才能下雨啊!奴才刚才也看了,这帮民团训练有素,一动一静皆有章法。就算民团不用火器,恐怕攻下民团大营会伤亡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