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团圆也说道:“成亲之前不能见面,也就是风俗,缪缪变成这样谁也不愿意,但是您埋怨我家福信,是埋怨不着的,我只能说我尽力医治缪缪!”
秋金鸿冷着脸,一直没说话。
秋卓氏瞧着,满脸的委屈,可是又不敢说什么。
秋缪缪伤了脑袋,再加上骨折,不能随便移动,宋团圆想要将秋缪缪留在医馆医治,可是秋金鸿就是不肯,所以宋团圆也就只能做了一副简单的担架,让人将秋缪缪挪动到担架上,抬上了一辆大马车,回了秋家。
秋金鸿请了太医院的柳乾坤来瞧病,柳乾坤听闻宋团圆开始瞧了,就再也不肯瞧,连脉都没把就走了。
秋卓氏见太医院的人不肯前来,那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老爷,这可怎么办?这柳乾坤还算是前院使的人,他若是不肯,那郝院使肯定是不肯的,听说郝院使是宋团圆的师兄!”
秋金鸿低声说道:“我去找程王,程王自然有法子的!那个宋家,我早就说了,不能与他们结亲,你偏不听不信,现在好了?”
秋卓氏低声说道:“玉承说了,不关宋福信的事情,只是碰巧遇见了!”
“怎么就那么碰巧?”秋金鸿沉声说道,“而且我派人去问过马车夫与随行的婆子,那条路虽然是去绣庄的最近的路,可是马车夫之前是不愿意走这条路的,是缪缪非要走,怎么就这么巧,遇到了宋福信?”
秋卓氏不敢说话了,之前宋福信借着来见秋玉承的由头,远远地见过秋缪缪几次,她是知道的。
只是这风俗不能那么灵验吧?
“这马车好好的,怎么就翻了?”秋卓氏问道,“老爷,如今也不是追究宋家责任的时候,这若是跟宋家扯上这人,咱们缪缪的名声不就更难听了吗?还是查查马车为什么翻了吧,这马车都是新的,马车夫也都是有经验的,好好的走着路,又不是山路,为什么就翻了呢?”
秋金鸿皱眉,他也觉着蹊跷,马车夫说道马儿突然受惊了,如今马儿已经摔死了,他只能找了人来验尸。
“老爷,那给马验尸的人来了!”这会儿有管家前来禀报。
秋金鸿赶紧走了出去。
秋卓氏不放心,也追出去。
外面站着一个身着短打的人,上前行了礼低声说道:“马料里被加了东西,马肚子鼓胀,消化不了,这才会发狂!”
秋卓氏一听,忍不住握紧了手。
在秋家,恨他们母女的人就只有秋姨娘,这秋姨娘一定是看着秋缪缪嫁给一位状元郎还不错,心理阴暗,想要害死秋缪缪。
上次秋姨娘害了她未出生的孩子,又要害秋缪缪!
秋卓氏忍住冲动,等着秋金鸿转身回来,沉声问道:“老爷,如此说来,倒怪不得人家宋家,是我们秋家家贼难防!”
秋金鸿沉声说道:“又没有证据,你不要瞎说!”
“那我请问老爷,这马匹就养在后院,喂马的也是我们自己的人,除了家贼,谁还能给马吃药?”秋卓氏一步步地上前问道,“那未出生的孩儿,你可以不管,缪缪呢,缪缪是你最穷的时候她出生的,跟着我们受了多少的委屈,如今她终于觅得佳婿,难道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她这么被人陷害?”
秋金鸿有些沉默。
秋缪缪出生的时候,的确是他最艰难的时候,那时候什么都没有,秋卓氏也跟着吃了很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