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接到安英要来岳阳的消息兴奋不已。
天刚破晓,安宁就起身。
“宁儿,你做什么?”宁晨远眯着眼舒醒。
“我去看看。”身后被环住。
“宁儿,时候还早。”天刚亮而已。
“都半月了,阿英还没到。”
“这京都距离岳阳少则也要三五十日!”宁晨远实在无可奈何。妻子对朋友的心让他吃醋。
“我知道,夫君,你就让我去嘛。”安宁难得撒起娇来。宁晨远无奈叹气,就是见不得她一点不高兴。
“好吧,为夫与你一道。”就当清晨散步了。
这要在以前习武时,那天不是天蒙蒙亮就起!只是现在安居乐业,安逸了一些,就开始倦怠起来。
池塘里的莲花已然结果,底下的藕亦有人慢慢挖掘。
鱼儿悠闲自然,清晨的露珠落在地面,晶莹剔透。宁晨远弯腰轻轻一点,水珠落在他的手指上。清凉湿润的感觉令他忍不住去捉弄身边的美妇人。
安宁的脸颊上忽尔被水珠侵袭,灵动的双眸闪过一丝促狭。
“好啊!这调皮的水珠,竟然轻薄我?夫君,你可不能放过它。”轻巧的话语,使得男人朗声而笑。
在他们嬉笑时,不远处,有人小跑而来。乍一看好像是一个人,仔细看,身后跟着一长串。原来是武师傅一早就带着习武的学生锻炼。
“我二师父,可真是老当益壮。”
“是啊!也不知道我义父他们如何了?”他们的孩儿想必也有十来岁了吧?
“那年我们离开时,孩子还未出生,算起来,应有八九岁了。”安宁亦是想念。
“大师傅那老人家,也不知道身子如何?”亲人远隔万水千山,思念的心从来没有断过。
不是他们不来往,只是路远迢迢,战争纷乱,飞鸽传书都很难再传。原先养的鸽子,放出去就不再回来。久而久之,就断了远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