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英摇头:“掌柜的未免太心急了些,这也才一日,若实在担心也得等夏府的人走了您再去瞧。”
“也是,毕竟在夏家人眼里我才是那个杀人凶手。”
“掌柜的……”
“无妨,我从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不过万一云蘅始终醒不过来,被困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连英一愣:“除了等夏侧妃醒过来掌柜的还想到更好的法子了?”
宋从安笑笑:“法子倒是有不过还要跟礼王殿下再斟酌斟酌,在那之前咱们还是先将花露做出来罢!”
……
三日后。
礼王府马车缓缓在宫门前停下,连英当先跳下车,抬手去扶宋从安。
一抬头便瞧见站在门口的春杏。
“连英你瞧!是春杏姑娘。”
宋从安往前头一指,连英兀自回头:“掌柜的怕不是记差了?那位姑娘瞧着眼生得很。”
她呵呵一笑:“是了,想当初店刚开的时候你还没来呐!”
春杏快步迎上前,屈膝向宋从安恭敬一礼:“礼王妃终于来了,娘娘等候多时了。”
刚想开口询问,春杏适时地向她递了个颜色,她瞧了瞧两旁的侍卫宫人这才点头。
进了宫门,身旁再无宫人跟着,春杏明显放慢了脚步,语气也轻松起来:“宋姑娘您不知道,县主听说您要来一大早就起来了,还没到时候就叫奴婢来接您了!您爱喝的不假调味的茶并芝麻团子也早早就备下了。”
春杏延用了以前的称呼,也让宋从安心情也更加明朗了起来。
“我来这一趟当真让她费心了,不过……”
见宋从安欲言又止,春杏又道:“宋姑娘无需忧心,夏侧妃的事情到底还未做定夺,无论如何县主都是站在您这边的。”
宋从安嘴角弯了弯,抬头向四周看去,别说上一世就连上一次她随元颢进宫,心情也是忐忑从未仔细大量过这座皇宫,现在仔细一瞧与东边宫殿相比西边明显要衰败许多,许多屋顶的琉璃瓦坏了也未曾缮。
“西宫多是前朝空置下来的宫殿,十几年前奴婢随县主初次进宫就是如此,听偶尔路过的宫人说里头还闹鬼呐!”
春杏说着似乎还打了个寒颤,只见她撸起袖子:“宋姑娘您瞧,这日头地下奴婢说起西宫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宋从安给连英使了个眼神,连忙紧走几步:“那咱们还是走快些罢!”
“对了!先前给春杏姑娘拿的护手膏用着如何?今日进宫也给姑娘们带了些!”
春杏一听这茬面露喜色:“宋姑娘也太客气了些!春杏代姐妹们谢过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