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太太,我知道您现在很生气,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得想办法解决。”赵望舒看到了孙立,“令夫来了,这事,你们可以慢慢商量如何解决了。”
她准备走了,想来孙立能护住刘书清吧。
可刘书清抓住她的裙摆,“舒妹妹,别走,你帮帮我。”
赵望舒将裙摆扯出来,“刘姐姐,这是孙家的家事,我一个外人不好参合。”
柳婉华笑了,“赵姑娘果然是通情达理的人。”
孙立气喘喘吁吁地跑到了柳婉华面前,“娘子,你别生气。”
刘书清声带哭腔地喊了声,“孙郎。”
赵望舒打了个哆嗦,赶紧拉着云灏,这两女争夫的戏码,太恶俗,不好看。
两天后,赵望舒知道这事的最终结果,柳婉华作主,让孙立纳刘书清为妾。
这个结果,赵望舒一点都不意外,“一步错,步步错,真当妾室是那么好做的吗?”
妾通买卖,地位低下。
不过这都是刘书清的选择,与旁人无关,赵望舒也不会多事,去拯救她于水火。
同日,赵胤回来告诉她,“威远侯被陛下训斥了,说他养女不教,愧为人父,责令他严加管教。不仅祭田被收回了五百亩,还被罚俸一年。”
“这处罚,还行吧,马俏俏真是个坑爹的好女儿。”赵望舒笑道。
被皇帝处罚过的威远侯回到家中,抓起马鞭,就要去狠揍马俏俏一顿。
威远侯气急败坏地吼道:“这个不孝女,真是气死我了!我威远侯府的脸都被她丢光了!我非打死她不可!”
马夫人赶紧拦着,“侯爷啊,俏俏是姑娘家,又快要出嫁了,您要教训她,让她去跪祠堂,或者抄书,可千万不能动鞭子啊。”
“那孽障,要是不狠狠地教训她,她将来还不上天啊。”威远侯咬牙切齿,“祖宗留下的祖业,都被败掉了,我将来无颜见列祖列宗。”
“侯爷,俏俏也没做什么,陛下这处罚,也太重了些。”
“你给我闭嘴,陛下岂是你可编排的?”威远侯厉声道。
“侯爷,您别生气了,气大伤身。”马夫人边劝,边把鞭子夺了过去。
“慈母多败儿,都是你把她宠得无法无天的。”威远侯怒道。
马夫人撇嘴,“好像你没宠似的。”
这顿鞭子,马俏俏没挨上,她被跪了半个时辰的祠堂,这事就过去了。
处罚太轻,马俏俏根本没受到教训,她对赵望舒的怨恨更深了,“赵望舒,你这个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在书房画画的赵望舒连打了两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谁在说我呢?”
绿枝送糕点进来,笑道:“姑娘,打一个喷嚏是有人在想您,打两个喷嚏就是有人在骂您。”
赵望舒失笑,“谁会骂我?”
绿枝把糕点放下,“坏人。”
“今天是什么呀?”赵望舒搁下笔问道。
“李嫂新学了一种糕点做法,特意给您做的。”绿枝把帕子浸在温水里,拧得半干,递给赵望舒。
赵望舒擦了手,拿起一块糕点,轻轻咬了一口,甜美的滋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微笑点头,“嗯,味道很好,李嫂的手艺又进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