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见姚山栀面露不悦,“两位姑娘,贫道并没有恶意,只是看两位姑娘面带桃花,似有喜事临门。贫道略懂卜卦之术,可为两位姑娘算上一卦,看看未来的运势如何。”
赵望舒眼中闪过一丝兴趣,看向老道,“那便请道长算上一卦。”
老道见她们同意,喜笑颜开地请她们到旁边的摊子边坐下,从卦袋里,掏出三枚铜钱放在乌龟壳里,递给赵望舒,“请姑娘摇卦。”
赵望舒捧着龟壳,摇了摇,将铜钱倒在桌上,两正一反,“这是什么卦?”
“这是‘兑卦’,依卦象所见,两位姑娘的未来可谓一片光明。”老道缓缓开口,语气中满是神秘,“你们命中注定有喜事,但需注意防小人,以免遭受无妄之灾。”
听到小人,赵望舒莫名的想起了赵家华。
不知道在监牢里的赵家华,日子过得怎么样?
为了嫁给佐诚郡王,挺而走险,现在佐诚郡王却不管她,真是可怜。
她这刚想到佐诚郡王,她就看到了佐诚郡王。
准确的来讲,是从对面客栈,落荒而逃的佐诚郡王。
佐诚郡王虽然在逃,但还护着身边一个头发凌乱的女子,仔细一看,“马俏俏。”
赵望舒忙拽摇龟壳的姚山栀的衣袖,“快瞧热闹,一会没得瞧了。”
姚山栀侧目一看,就见那群人边骂骂咧咧,边推掇着佐诚郡王和马俏俏,似乎并不知道两人的身份。
“这是在闹什么呀?”姚山栀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
赵望舒挑眉,“英雄救美。”
“不像。”姚山栀摇头,“有点像被人抓奸在床。”
赵望舒轻笑一声,“你可别乱说啊。”
“乱不乱说,等我回去打听打听就知道。”姚山栀挤眉弄眼,一脸坏笑。
“等你的消息。”赵望舒给了老道一块碎银子,就和姚山栀各回各家了。
过了两天,姚山栀才来赵家找赵望舒,“我说得没错,的确是捉奸在床。”
“谁胆子这么大,敢捉郡王的奸?”赵望舒有几分好奇。
姚山栀端杯喝了一口茶,“准确来讲,不是捉佐诚郡王的奸,而是捉别人的奸,误捉了他的奸。”
“这可就有意思了,然后呢?”赵望舒追问道。
“佐诚郡王叫屈,说被人陷害了,他说在书店看书,醒来就发现到客栈了。”
“他身边的侍卫死光了?”赵望舒撇嘴道。
“马俏俏说,她去脂粉店买脂粉,醒来就发现到客栈了。”
赵望舒继续吐槽,“她身边的婢女也死光了。”
姚山栀笑了一声,“佐诚郡王说他饱读圣贤书,是不可能与马姑娘发生苟且之事。马俏俏也说,她是名门闺秀,纵是爱慕佐诚郡王,也不会做失节之事。”
“这意思是捉奸的人是陷害他们的人安排的?”赵望舒揣测道。
姚山栀用力点头,“佐诚郡王就是这么跟皇帝舅舅说的,他还请皇帝舅舅派人查这事,还他一个清白。”
“马俏俏呢?”
“她已失身给佐诚郡王了,但郡王妃已有了,她进府做侧妃。”
赵望舒一听是这样安排,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