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娇杏大手笔的又订了五套头面,每套头面价值三千八百多两白银,加上凤冠的一万九千九百两。
这是一笔不少的数目了,太常寺卿一个三品官,家底有这么厚吗?
好吧,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再说伍娇杏要嫁的是郡王,嫁妆不能寒酸。
赵望舒把银票交给何益娘,“让工匠们好好做。”
何益娘笑着接过银票,“姑娘放心吧,咱们店里的工匠,手艺那都是极好的。”
“行,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你来家里找我。”赵望舒起身下楼,在店门,遇到怒气冲冲的柳婉华。
柳婉华厉声道:“姓赵的,把人交出来。”
“孙太太,你脑子有病呢,出门向左转,那儿有家医馆,可请大夫给你瞧瞧脑子。”赵望舒厌恶地道。
柳婉华高声质问道:“你当真不肯把人交出来吗?”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说了,我没见过刘书清。”赵望舒有点好奇刘书清躲哪里去了,好几天了,柳婉华居然还没找到人。
柳婉华怒极反笑,道:“好,姓赵的,这可是你逼我的!来人!”
随着她一声高呼,从店外冲进来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手里还拿着棍棒。
红嫦动作利落的箭步窜到赵望舒面前,害得赵望舒只能从她身后探头出来道:“孙太太,你带人来我店里闹事,就不怕我去官府告你们吗?”
柳婉华冷笑道:“你去告啊!我会怕你,哼,你私藏我孙家的逃妾,这是大罪。”
“孙太太,你有何证据,证明我私藏了你家的逃妾?”赵望舒气定神闲地问道。
“我让人查过,刘书清进了问心庵,再不见踪迹,若不是你帮了她,我怎么会找不到她?”柳婉华认定就是赵望舒把刘书清藏起来了。
赵望舒差点被她的话给气笑,“孙太太,去问心庵敬香的众多,你怎么就能断定刘书清是被我藏起来了呢?”
“她只认识你。”
“你确定?”赵望舒质疑地问道。
柳婉华迟疑,她不确定。
“孙太太,你没有任何证据,就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赶紧离开,别打扰店里的生意。”赵望舒说着,就示意红嫦把柳婉华请出去。
柳婉华气得咬牙,她直觉就是赵望舒搞的鬼,可就是抓不到证据。
“你给我等着。”她愤愤地扔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了。
“无妄之灾。”赵望舒抚额叹气。
回去的路上,红嫦有些担心地问道:“姑娘,孙太太会不会再来闹事?”
赵望舒摇摇头,“她不会,没有真凭实据,闹起来对她没有好处。”
柳婉华不但没空找赵望舒麻烦,她也没空找刘书清,孙家出事了。
孙大人贪污受贿、结党营私,被御史台弹劾。
而孙立的罪名更重,他私开矿山,强占良田,无恶不作,甚至还私自调派军队为他护航。
皇帝下令彻查此事,孙家上下一片混乱,孙家人全部被关进了大牢,柳婉华再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找刘书清了。
孙家跟柳家和长兴郡王府皆有姻亲,柳婉华之华参与其中,也被下了大狱,蔺倩怡的父亲则差点受到牵连。
赵望舒没有太关注孙家的事,这天她去沈大夫的小院,遇到抱着孩子来找沈大夫看病的刘书清。
赵望舒看到刘书清,有点意外,她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刘书清怀中的孩子,脸色苍白,看起来病得不轻。
赵望舒问道:“这个孩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