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剑法精湛,气势如虹,让海盗们为之胆寒。
突然冒出来的杀神,让海盗头头意识到今天怕是抢不到东西,他到也果断,呜呜哇哇的喊了一通,就要带着残部撤退。
可是云灏安排的那两伍人马,已包抄过来了。
海盗头头见势不妙,大惊失色,冲着云灏一通啊呜啊呜的乱叫。云灏听不懂洗国话,他挥动着长剑,攻向海盗头头。
能听懂洗国话的人,表情古怪。
李参将嗤笑,也用洗国话,呜呜哇哇的说了几句话,那海盗头头怒吼一声,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冲向云灏。
云灏长剑一挑,就将他竖砍过来的刀,挑偏了,紧接着,长剑直刺他的喉咙。
海盗头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他拼命向后躲闪,但云灏的剑法太过精妙,他根本无处可躲。
长剑穿透了他的喉咙,鲜血喷涌而出,他瞪大了眼睛,倒在了地上。
云灏没有停留,他转身继续追杀其他海盗。
海盗头头倒下后,其他海盗是想投降的,可是云灏听不懂洗国话,他没下令停手,士兵们也乐得杀海盗泄愤。
这场战斗持续的时间不长,最后一个海盗倒下,云灏才收起了长剑。
大良国的士兵们欢呼起来,他们围住了云灏,纷纷向他表示敬意。
一直想带兵上战场的云灏,今天算是满足了夙愿,虽然对手只是不足三百人的海盗,“李参将,这些尸体就照旧例处置吧。”
“是,大人。”李参将一挥手,“弟兄们,记得一一补刀,再挫骨扬灰。”
天亮后,云灏才带着这一千精兵回主营,向靖边侯复命。
“净遥,辛苦了。”靖边侯拍着他的肩膀道。
云灏微微笑道:“幸不辱命,多谢谭叔给我这个机会。”
公务忙完了,云灏带着准备好的礼物,去靖边侯府,拜见了侯夫人。
靖边侯把一份战功白送给他,虽然他不需要,但这份好意,他接受了,便想着去拜访一下侯夫人,以示感激。
侯夫人刚五十出头,却满头白发,据说,小儿子战死后,她伤心过度,一夜白头。云灏恭敬行礼,把礼物双手奉上,“夫人,这是晚辈的一点心意,请您收下。”
侯夫人笑道:“有心了。”收了礼物,又笑着说道:“你喊老头子谭叔,唤我怎么还唤夫人呢?叫一声婶母吧。”
“是,婶母安好。”云灏再次行礼道。
侯夫人笑,虚扶道:“好孩子,不要这么多礼,其实你小时候啊,我还见过你,抱过你呢。”
云灏自然是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但不妨碍他陪着侯夫人闲话家常,当然,主要是听。
在侯府用过午膳,云灏就告辞,回了兵营。
次日,他就辞别靖边侯,启程回京,“谭叔,保重。”
“保重。”靖边侯拱手道。
云灏翻身上了马,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