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皓然一边清洗着身上香飘十里的味道,一边埋头苦想要怎样才能要蝶衣原谅刚才自己的行为,人总说先爱上的先吃亏,这要是换以前古皓然不哈哈对天大笑三声,终于压了蝶衣一有关当局,哪里会想什么原谅不原谅,那都史屎,此时心情不同心境也不同了。
古皓然犹自想着该用什么办法,蝶衣那个人明显的智商脯情商低,不是个他对她说一句我爱你,马上就能得到一句生死相许的感激涕零,这个人轻不得重不得,古皓然也不是个个中高手,一时间还真想不出来该怎么哄蝶衣,不,是该怎么让她明白自己并不是欺骗,而是……自己一时间也想不出来,古皓然埋头苦想,没有注意到身上已经结疤的伤口上的血迹,顺着淋在身上的水流入了河里,丝丝血丝从河中荡漾开去。
“啊,这是什么东西?”一声惊呼骤然打断蝶衣的盘算,蝶衣唰的加压这头来,就见古皓然的站在河水中,诧异的望着水,蝶衣不由微微皱了皱忧虑,这是不逝皓然又耍什么花样,本想回头不理会古皓然的惊呼,却见古皓然脸上神色古怪,不由低头看去。
只见齐腰深的水里,古皓然脚边游荡着一条几乎透明的蓝色小鱼,小鱼围绕着古皓然脚边一圈一圈的游荡着,蝶衣脸上冷了下来,这又逝皓然在搞什么玩意,正欲回头眼角却见古皓然的腿边淡淡的漂浮着一丝血迹,而那透明的小鱼正是围绕着那丝血迹在流动。
此时古皓然抬起头来稀奇的望着蝶衣道:“这鱼怎么咬人?我还没见过有这样的事情,鱼咬人。”说罢又低头看着围绕着他转的蓝色小鱼,显然极有兴趣。
蝶衣心下微微一动定晴看向河中,此时只见远方河面上蓝光粼粼,正汹涌的朝古皓然站立的地方逼近过来,蝶衣脑海中光芒一闪唰的立起来朝古皓然吼道:“上来,快点上来。”
古皓然一惊抬头诧异的看着蝶衣,虽然不明白蝶衣为什么语气大变,脚下却也同时开始朝蝶衣走过来,蝶衣能跟他说话就好,管她什么语气。
蝶衣见古皓然一脚深一脚浅的往岩上赚远处的蓝色波浪却快如闪电的朝他接近,顿时眉头紧急吼道:“快点,这鱼吃人。”边从岩边站起来朝古皓然伸出手。
古皓然顿时大惊,鱼吃人,这听都没有听说过,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虽然知道蝶衣并不说假话,可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不过看着蝶衣伸出的手,古皓然还是觉得就相信鱼吃人吧,能让这手伸出来就真让它吃两口也无所谓,顿时加快脚步就朝岩边走。
走了才两步那一直围绕着古皓然的蓝色小鱼,对着他腿上又是一口,顿时一屡鲜血顺着河水就飘荡开来,古皓然不由咬牙道:“老虎不发威,你把我当病猫,小小一条鱼也敢欺到我头上来。”边说抽出腰带上的软剑就朝那条蓝色的小鱼刺去。
蝶衣顿时冷声道:“是你自己找死,可不要怪我。”说罢收回手转身就要离开。古皓然一见忙丢弃了遭殃这鱼做腹中餐的打算,手忙脚乱的就朝岩边走来,边急道:“蝶衣,别赚别赚我这就上来。”
蝶衣冷漠的转过头来,见古皓然急急忙忙的往岩上走来,眼看就要上到岩上,那蓝色的光芒像是疯了一般扑了上来,蝶衣心下一凛想也不想就朝快到岩边的古皓然抓来。
古皓然见蝶衣伸手,顿时心花怒放的就去拉蝶衣的手,哪里注意身后,只见那蓝色的光芒蜂涌而来,前仆后继的朝古皓然身上扑来,古皓然一脚已经离了水面,另一只脚却还在水里,伸手刚好磁上蝶衣的手,嘴里还没来得及说话,腿上突然一阵剧痛,一股想像不到的大力拽住他就往水里拉。
古皓然一个身形不稳就要往身后的水里倒去,脸色不由大变,蝶衣手急的反手抓住古皓然的手,临空一把把古皓然给拖了上来,只见破水而出的古皓然腿上带着几条蓝色的小鱼,一些没有咬上的从水中高高跃起,想跟着这美味的食物而去。
古皓然被蝶衣从水中提了起来远远的扔了出去,古皓然回头一看小腿上鲜血淋淋,两条蓝色的小鱼犹自咬在小腿上,一点放开的意思都没有,古皓然一边吃疼一边大怒,两剑把蓝色小鱼给斩成几段,看着那只剩下鱼头的小鱼,里面白森森的牙齿,古皓然不由一阵胆寒抬头朝立在岩边的蝶衣处看去。
只见本来白光粼粼的河面上,此时蓝光耀眼,河面上不停的跃起蓝色的小鱼,在空中露出狰狞的牙齿,就算在这晴天大白日下,古皓然也不由打了个冷战,这么多蓝色小鱼怕没有成百上千条,刚才那凶猛拉扯的力道,居然比遇上的蟒蛇力量都还要强,看了一眼腿上鲜血淋淋的伤口,一瞬间几乎布满了整个小腿的所有部位,古皓然难得的一阵后怕,刚才要不是蝶衣提醒自己,要不是她一把把自己给摔上来,那一下栽到河中还有合在吗?
古皓然心中震撼无比复加呲牙裂嘴的道:“蝶衣,疼。”
蝶衣从来没有见过食人鱼,只是听说过有这么一种生物的存在,刚才不过是猜测喜欢血的东西肯定不是善良之辈,才提醒古皓然上岩,却没想到这些东西追捕生命的时候是这么强悍,如果不是自己看它们来势太猛,全力拉了古皓然一把,今天这人多半就报废在这里了。
蝶衣正盯着河里的食人鱼皱眉,就听见身后古皓然弱弱的声音,微微皱了皱眉转过身去,就见古皓然跌坐在草地上,一条小腿血迹斑斑全是伤口,正微微皱着眉头望着自己,一脸的震惊和可怜。
蝶衣看了古皓然几眼走过去,缓缓蹲下身来撕了身上的衣衫给古皓然包扎,这里没有什么疗伤的药物,不过好在这些食人鱼只是牙齿尖利,并不带什么毒性,所处的伤口虽多要止血包扎也很容易。
古皓然见蝶衣默不作声的为他包扎,眼中泛起一片柔情低声道:“蝶衣,对不起,上午我并不适意要那么做,我只是想你关心我,我要是从淤泥里面脱身出来,我就看不见你为我担心的样子了,我不是想骗你,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为我担心,是不是为我焦急,我喜欢你,我也想让你喜欢我接受我,不因为我是你丈夫,而是真正喜欢我这个人,我古皓然,所以我才那样做。
蝶衣,我知道我那样做错了,你不要生气,也不要不理我,我以后不骗你了,绝对不骗你。”
蝶衣没有抬头只顾自己手中的动作,说实话当古皓然陷进沼泽的一瞬间把自己抛了出来,让自己安全着地,而他自己深陷沼泽,那一瞬间心中不是不震惊,死水一潭的心境莫名的有点变化,这个人是在拿自己的命换她的命,是想也没想的下意识动作,他不会伤害自己。
一个下午的沉默有一少半是因为他欺骗自己,平生最讨厌有人欺骗,欺骗自己的人也从来没有好下场,不过是非好歹自己还是分的清楚,那么做对自己又没有什么伤害,这点小事情根本没资格引自己动情绪,最主要的还是那身处险地的一抛,舍弃自己成全她,这样的动作让她迷糊了。
古皓然见蝶衣面无表情的给自己包扎好,就要站起身离开,不由心中一慌一把拉住蝶衣扯到他情里紧紧抱着道:“蝶衣,别离开,疼。”知道现在解释可能也解释不出所以然,不如干脆顾左右而言它,蝶衣不是个会轻易发脾气的人,至少自己还没有见过,既然这里说不通,那就转换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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