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野咬了咬牙道:“你们难道不觉得凭现在的你们在跟前,只会让夫人乱了手脚吗?我们这些没有能力的人走的越远夫人他们才越好面对。”
是呀,现在大家都等于是一群废物,而且还是一块肥肉废物,被别人盯在眼睛里追捕,要是肥肉离开了对保护肥肉的人则会是比较轻松的事情,不用有太多的顾及。
古皓然明了蝶衣既然不跟着赚那肯定是要把来袭击的人全部消灭才会离开,打退了再让他们追上来,不给自己等喘息的机会,这不是蝶衣的作风,干净利落一劳永益才是蝶衣会做的,所以古皓然一旦静下心来便把蝶衣的用意和目的猜了个准。
红净和林野对视一眼二话没说的就放马朝前奔驰,两人的神色都相当凝重,虽然知道蝶衣是很强悍的人,但是面对那么多杀手却也不能让人放心,红净和林野知道自己不具备帮助蝶衣的能力,只有听她的命令就是对她最好的帮助。
马车快速的在月色下飞驰而去,身后的黑暗远远的被抛在了身后,蝶衣和风阻挡在蜂拥抢过来的杀手前方,两人肩并着肩一身是血的挡在前方,行和茗清等人一见这个阵势二话不说弃了自己的对手,抢到蝶衣的身边迅速组成一条直犀把所有想强行抢过去的杀手阻挡在离古皓然等越来越远的地方。
杀戮,风等护卫见识过蝶衣的手段,全力架住杀手们的攻击,而蝶衣就在这些攻击中,恰到好处的给与最致命的一击,鬼魅般的身手在月夜中带着最美丽的容颜,在进行杀伐的舞蹈。
一边古皓然等离蝶衣越来越远,红净和林野快速的驾车远离,争取离开的越远才越不给蝶衣等添麻烦,也能让古皓然等越安全。
马车里古家人都什么话也没说,一个个一脸沉重的坐在原处,面上写满了担心,古皓然咬了咬牙道:“蝶衣没有问题的,你们不用担心,只要我们能安全离开,蝶衣就绝对会活着回来见我,她的能力我相当清楚,没有人能够要她的命,更加没有人能够留住她的步伐。”古皓然的话说的斩钉截铁,话语中的办度完全是对蝶衣的信任和了解才能够这样坚定的安慰其他人。
方琉云叹了口气道:“我的好媳妇啊,最坚强的外表下却有一颗最柔弱的心,在最不经意间才能够明了那坚固的冰层内,是一处温暖的源泉,最无情的人也许才是最有情的人。”
古家人并不知道蝶衣和古皓然曾经发生过什么,只知道再见时两人已经有了一种外人无法了解的气流围绕在两人身爆看不见夫唱妇随的浓情蜜意,听不到山盟海誓的誓言,只有一种好像超越了生死的情感,不是生死相随却胜似生死相随,所以连带的蝶衣对古家其他人也和善了许多,不是面目上的柔和而是心中的柔和,要让以前这副情况蝶衣多半只顾自己走了,不然最多带上古皓然离开,现在却会为了整个古家人心,虽然她的嘴里什么也没有说,但是那行动已经说明了一切,她的心里因为有了古皓然,所以也有了他们。
古皓然嘴角轻轻扬起一抹微笑道:“蝶衣的心并不柔弱,她是最坚强的,如果我今天死在这里我相信她会活的比任何人都好,但是只要有一点希望她就会做十倍努力,我的妻子我了解,外表是坚冰内里同样也是,她不会为任何人软化她的硬度,但是我也已经成为了她坚冰的一部分,与她一起生存在她的世界里。”古皓然一脸温柔的说道,他们俩的情分已经融在了骨髓里,在不经意间化为一体。
马车在月色如利箭一般朝前方奔驰,后方的喊杀声早已经泯灭了踪迹,只有骨碌碌的马车声和马匹的噗嗤声在空旷的大道上响起。
唰,一声利箭破空之声传来,林野对这种声音相当敏锐,一把拉转马头险险的避过这当头的一箭,马声长嘶,砰的一声撞击声在夜空中突兀的响起,红净快速转头一看,那明晃晃的一箭正射在马车的车厢上。
坐在马车中正说着话的古皓然等人,被突然的变动吓了一跳,浑身没有力气的古浩远,古浩清和青柔三人被马车的这一斜直接摔到了角落里,古震等也只是堪堪抓住了车厢,古皓然和古浩影对视一眼,敌人来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们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置我们于死地。”红净看着前方黑压压拦着的人,心思极快的转动,开始明知故问的拖延时间来。
“古当家的怎么不敢出来见人了?靠一个小厮来拖延时间,已经穷途末路到这个地步了?”一道温文尔雅的声音缓缓传来。
古震一听声音不由紧紧的皱了皱眉头低声道:“冬楚君。”古皓然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所有的听闻和揣测都是在不见其人的情况下,这时听古震说在外面挑衅的人居然是冬楚君本人,知道此翻必定没有好事,对古浩影使了个眼色后,一挑眉揭开帘子缓缓走了下来。
一排蒙着面容的人之前立着一个身穿淡黄衣衫的男子,此人容貌俊美,整个人从内到外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柔和气质,人本来就俊美,兼具这种儒雅的气质更加让人觉得此人内外兼修,丰神俊朗。
古皓然嘴揭着高傲的笑容淡声道:“久闻冬楚君乃世间不二的人才,今日一见才知见面不如闻名。”
冬楚君手摇着折扇上下打量古皓然几眼后,淡淡的笑道:“在圣天举世无双的人杰古皓然面前,有谁当的起这世间不二四个字,本来以为不过是谣传夸大罢了,没想到今日一见我也不得不赞叹,世间居然真有这样的人才,才貌兼备,确实万中无一。”
古皓然微微一笑道:“如此我倒要谢过冬楚君的赞美了。”本来想既然撕破了脸见面必定是没有好颜色,那料这冬楚君居然满面笑容,居然真心赞扬起他来,看来这个人真的不简单。
冬楚君点头轻笑道:“不用,不用,我只不是实话实说罢了,对于美好的事物我一向不吝啬赞美,不过这么美好的东西就要消失在人世间了,我真的是万分不舍啊,多可惜,集天地之生成的人。”说罢微微一脸遗憾的表情。
古皓然见冬楚君嘴里说的好听,语气也是万分的不舍和怜惜,就连脸上也是一副与话语相符的表情,顿时不由轻笑了起来道:“果然人不可貌相,能与小叔一较高下的人必定有他的能耐,今日到真叫我见识到了。”一个满脸圣人一般表情和情绪的人,有谁知道他的本性是如此的残忍,这种人已经把自己伪装到极点,这就已经决定了他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定要一击必中。
古皓然话里与冬楚君针锋相对,心下却已经明白,冬楚君这次亲自现身必定是十拿九稳的出手,就瞧他布置了一道又一道的暗卡,这翻肯定是要遭,不由暗暗为蝶衣担心,也许那边的事情并不与离开的时候相符。
冬楚君听着古皓然的话也不动怒,笑笑道:“古离到也是个人才,能明里暗里都压我一头,让我不想佩服也不行,说起来你门家人还都有点能耐,要不然怎么能在圣天掀起这么大的风暴,呵呵,不过我喜欢,这样决绝的手段完全符合我的想法,要做不要做到极致,否则就什么也不要做。”冬楚君好像一点也不着急,慢悠悠的与古皓然闲话着。
古皓然一听挑眉笑道:“没想到你还真有自知之明,怎么,山家被我们毁了你还这么高兴?可惜也许毁的并不彻底。”
冬楚君眼中闪过一丝耀眼的光芒,慢悠悠的道:“毁了就毁了,既然当年把我送到那样的地步,现在还想我念情分,这样的事情可不是我会做的事情,自己贪多噎死能怪的了谁,真是无用,不过山家到不是你们毁的,这其中也有我出的一份力呢。”
古皓然诧异的看冬楚君微笑的朝他眨眨眼,心中快速一转念顿时明了个大概,嘴里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冬楚君微笑的看了一眼古皓然,轻声道:“别指望有人来救你,那前方的一批我又调了人手过去,你们的护卫再厉害此时恐怕也自身难保,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我这个人很慷慨的,对于落到我手中的人,我从来都会让他们做一个明白鬼。
说罢嘴角微微翘起淡淡的一笑,眼中见古皓然面色不动,自顾自的道:“我十二岁被送入宫中,不过就是为了讨好当时的雍亲王,权当作为人质被抵押在了宫中,为山家换来了迅速崛起的靠山和资本,不过我这个人一向喜欢靠自己,到没想到巴结到了现在的女皇,成了位高权重的后宫贵妃,只是没料到与女皇青梅竹马的情意也抵不过后来居上的古离,反而让他压了我一头,就连你门家把她的天下搅的如此混乱,她也没有怪罪古离一点半点,明面上没给他好脸色,暗里却什么赏赐好的东西都给他送去,这次居然古离一句话,女皇就把他也派了来出使,真是让我羡慕啊,不过我不心急欠我的我会要回来的,这只不过是迟早的事情。(.棉花糖)
就如山家一般欠我的,我迟早会要回来,小六,要知道没有我的指示让他们大肆收购你们抛出的市场,山家不会这么快垮,我只是觉得既然乱了那就让他干脆乱的更彻底一点。”说着说着冬楚君也如古离等人一样叫古皓然小六来,听着到分外胆寒的亲切。
古皓然冷眼看着一脸微笑的冬楚君,见冬楚君眼神极度明亮好像得意的不行,心中一转已经知道这人大危险,既然他敢把一切都说出来,蝶衣那处和自己这处多半是真的被他控制在了手里,不由一边担心蝶衣,一边暗暗思索办法,面上却淡淡的道:“好一个有仇必报,连自家人也不放过。”
冬楚君哈哈大笑一声道:“自家人?小六,不是任何人都像你门家这个样子的,亲情有的时候也许并不比一点权力,一点钱财来的好,既然他们对我没有,那我又怎么会对他们有呢?既然大家只是利益驱使到一处,那么不别怪我落井下石,真好,不过稍微一点拨而已就什么都毁了。
小六,别说,你门有人还真是让我羡慕的很啊,人才、钱财什么都不说了,这份亲人间的情意居然这么深厚,要知道你出事的时候古家人什么也不管的只顾着找寻你,就算惹怒了女皇也不在意,这样的亲情要放我身上,就算要我为山家粉身碎骨我也愿意,不过好像我没有那个福气,你啊,得到的太多也许让人神都愤怒了,他们都不愿意看见你好,就如我一般觉得真是碍眼,好在就要被我毁了,我的心里也会舒服很多。”
古皓然见这冬楚君明显的自己得不到就看不得别人得到的想法,不由冷冷一笑道:“那可不一定,我古家岂是那么容易垮的。”
冬楚君一听古皓然这话顿时市场笑了起来道:“小六,我知道你门家有多大的能耐,我从古离进宫古家发迹以来就了解的相当清楚,知不知道为了对付你们我下了多少心思?八年,整整八年,起先是为了对付古离来了解,后来你门家越坐越大,让我想不注意都难。
在圣天你们的势力与日俱增我动不了你们,不过越是势大就越是有空隙可以钻,任何一个皇家都会厌恶会威胁到他们的势力,就算古离再得女皇的喜爱,威胁到自己的地位和权力的时候,只要在她耳边多说说厉害之处,要你们垮掉真的也不是什么难的事情,呵呵,不过你们也做的真绝,我不过要给你们一个教训,没想到反被你们将了一军,也好,也好,那大家都一不做二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