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刚露出第一抹晨曦时。傅冬院子门前傅夏抱着睡熟中的女儿傅亦婷,阮柔手里提着包袱,正等着青卫去叫来马车。傅冬打量傅夏好几眼后,想想后还是对傅夏说:“夏,最近这些时日叫家中的人少在外面奔波,你们有空时不如常在家中陪陪爹娘他们。你提的那事情同娘亲好好说说,只要我们这边低调些那事情最终只会是一种传言。”
傅夏望一眼傅冬,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对傅冬说:“大哥,对不起,我帮不了你啥事情,你事情多我还过来给你添乱。”傅冬瞧瞧傅夏脸上明淡不一的神色淡淡的说:“夏,我们是兄弟不用说客气话。夏,傅家到今天这样地位是非常的不容易,是好几代人共同努{猪}猪岛{小}说力的结果。自少爹娘要求我们为人处事处处低调平和,家族中其他家人也是如此做。以后你同样要教婷婷为人处事低调这点,不要冲动惹事上身。”阮柔在一旁听着傅冬这话,脸色渐渐红艳艳起来,好在现在天色没有大亮,最多让人以为是霞光映照下的误看。
傅夏侧头瞧瞧阮柔脸色,笑着对傅冬说:“大哥,我以后会教婷婷这点的。傅家的人一定要记得现在这一切来之不易的,不能轻易让人给损益的。”马车声音传来,傅冬瞧着青卫已叫来马车,自已的那辆马车也跟在后面缓缓驶来。
傅冬从傅夏手里轻轻接过傅亦婷后,傅夏扶着阮柔坐上车后,傅夏自已上了车,傅冬轻轻的把傅亦婷递给傅夏,阮柔这时伸出头来对傅冬说:“大哥,谢谢你。”傅冬笑着点头说:“阮柔,以后有空和夏带着婷婷再来玩吧。”
傅夏的马车驾驶远去后,傅冬用手抚抚院子门上的草束,同样的凳上了自已的那辆马车。青卫跟着上了车厢后,傅冬疲劳的淡笑着同他说:“青卫,我睡一会,到了后叫我。”傅冬说完后半靠着闭目。青卫掀起门帘示意前面随从驾车走。
花城晨光中,慎行难得早起的跟在东桐的身后打转,小脸皱起的看着东桐做着早点。东桐在空隙时瞧瞧早起的慎行,轻轻用手摸摸他的脸问:“慎行,有啥事情想不明白要早起?”慎行听东桐这话后有些难得的为难的瞧着东桐,东桐见到慎行一时没有答自已,锅中的食物又快好便转过身子继续打理起来。
慎行好半天后在东桐的身后,小声音对东桐说:“娘亲,我想知道我爹爹是啥样的人?”东桐的手停顿了一会,慎行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提过关于他爹爹的事情,东桐一直以为慎行大约是永远不会提起这事情来。东桐一时有些呆滞,好一会才转身低头打量着慎行说:“慎行,怎会想起问你爹爹的事情?”
慎行小心翼翼的抬头打量着东桐。见到东桐脸上并没有生气的表情,便喜悦的更加的靠近东桐,挨着做事情的东桐说:“娘亲,我的同伴们说他们的爹爹都非常的能干。可是我从来不知我的爹爹是怎样的人?所以我想问问娘亲,我的爹爹是不是也是非常的能干?”
东桐瞧着慎行一脸向往的表情,突然想起那么一句话“别人都有爹娘,独我没有。”这话是前世时东桐自认为自家最悲惨时,有一个失了双亲的同学偶尔感叹时说的话,那话重重冲击了一直都有点秋风伤春天悲东桐的心,从此之后东桐看开了许多的事情。
东桐瞧着慎行想着人对亲缘的向往都是天生的,东桐并不想涂抹去慎行亲生父亲的痕迹,将来他大了一天问起来时,东桐还是要说出真话的。东桐望着年少慎行张得大大的一双眼睛,笑笑后对慎行说:“慎行,你照过井水的,对吧?慎行长得真俊美,那长相就是你爹爹给予你的。慎行的爹爹没有机会认识慎行,不过娘亲听人说起过,慎行的爹爹是非常的能干的。”
慎行听东桐的话小脸上的表情放松下来,笑着望一眼东桐说:“娘亲,要是爹爹能够认识慎行。他一定会疼慎行的对吧?”有梦想总是好事情,东桐不知慎行的生父会不会疼慎行,不过东桐却知傅冬的心里从来没有过东大小姐,一个做父亲的心里没有孩子的母亲,那么同样对这个孩子未必会惦记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