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桐和东家的人不欢而散后,有好几天都未再有东家人的消息,东桐渐渐的放下心来,毕竟从前的东张在东夫人的眼里,从最开始是心爱的女儿,到最后钟情的人执意离开后,就成了眼中针。东张都入不了东夫人的心里,自已这个冒出来的人,只怕更加无法入东夫人的眼。东桐想着这样也好,不如大家就这般彼此相疏到最后无相牵。
东桐放下那些心绪后,反而能静下心来,想些比较励志的故事画出来,不管在那个时代,人心都是向上开放的。而慎行时不时在房中坐着时,会倾听屋外的动静,当东桐放下手中的笔时,慎行便靠近东桐身边,小声音同东桐说:“娘亲,这几天院子来了许多的人,院子里多,猪,猪,岛,小说了好多新的随从,就是灰叔那儿都多了些煮饭的人,这是不是有啥事情要发生?”
东桐听慎行的话后,回想一下也觉得傅冬院子里的确添了许多人,当自已有时不得不出房,都会觉察到有好奇的目光打量自已,而抬头细瞧时,除去可以看到新来的随从闪开的眼外,并没有瞧清楚是那些人在打量自已。慎行见到东桐只是抬头望着自已,又听到房外传来的说话声音,东桐赶紧把笔收好,而慎行帮着东桐把桌面收拾干净。母子两人一人看书,一人拿起未做完的衣服继续做起来。
当屋外小声说话声音停下后,房门给轻轻拍打时,慎行放下书走过去打开房门,傅冬进房后东桐抬起头望望一身黑衣的傅冬,只见他的神情除去冰冷外,又添上一抹严肃。傅冬进房后直接走到桌边坐下来,慎行合上房门后,慢慢到桌边倒一杯温茶水递给傅冬,傅冬接过茶杯后,指指自已对面的凳子说:“慎行,你坐下来,我有事情要同你们说。”
慎行一脸狐疑的挨着东桐坐下后,伸出手握握东桐的手。傅冬自然瞧到这母子两个的互动,东桐面对傅冬,眉头稍抬的注视着眼前这个神情严肃的男子。傅冬缓缓开口说:“现在局势紧张,我们要、、、、。”傅冬的话结果未曾说完,东桐房外传来急急的走步声音,傅冬眉头皱起来,很快东桐房门给人拍打着,慎行松开东桐的手,快步走过去打开房门。
青卫站在门口,望向房内脸色有些担心的对着傅冬说:“主子,有事情,你可以出来一会吗?”傅冬站起来低头对东桐说:“东桐,一会我再过来同你说那事情。”傅冬出去后,慎行坐到东桐的身边,小声音说:“娘亲,我有些想瞧瞧是啥事情让青爷会急着过来拍门?”东桐笑着瞧一眼慎行说:“自已想想,你出了这房子能不被人盯着吗?“
慎行忍着一脸的好奇说:“娘亲,你不奇怪吗?一般情况青爷不会过来吵傅大人。”东桐笑着轻拍慎行的小脸说:“娘亲才没有你那么好奇,你要是想看,你就打开房门大大方方的站在房外看,不用躲闪反而让人捉个正形。”东桐说完后一脸好笑的瞧向慎行。
慎行站起来后,想想又坐下来,对东桐说:“娘亲,我还是不去惹那事情,万一那些事情是不能被我看到的,我看到后会给娘亲带来麻烦。”东桐没想过慎行会如此懂事,东桐笑着望向慎行点点头。东桐自个历来不是惹事生非的人,不过东桐却比任何人明白,有时事情不用你去惹,它会自个撞上来让你不得不去招惹。
东桐和慎行听到外面说话的声音慢慢变小后,东桐拿起手中的衣缝补起来,慎行继续看着书,东桐边缝衣服边想着花样,东桐想着慎行的衣服一直是比较素雅的,而现在节日就要来到,不如问问慎行,今年节日的衣裳上绣上大朵的花行不行?以前东苠是坚快拒绝东桐这个行为,好不容易才准绣小朵隐形花,而儿子应该是好劝说的。
东桐笑着开口对慎行说:“慎行,今年节日里的衣裳,我给你绣上大朵的花,可好?”慎行一听东桐这话,赶紧摇头说:“娘亲,你这想法可以用到慎思的衣裳上去。”慎行虽说没有明拒,可是东桐却明白,如果自已执意要绣那么大的花,那件衣裳的命运,只有长期在柜子里收藏的份。东桐知慎思的个性,是更加不喜欢衣裳上有着花朵。东桐想着自已大约是没有机会证明自已绣花功力,只能再一次轻轻摇头放弃这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