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桐平静的抬头望向眼中有淡淡的笑意的傅冬,慢慢的抽回手笑着说:“傅冬,多谢你带慎行去骑马。夜这么深、、、。”东桐还要说下去时,傅冬轻轻叹气说:“东桐,你是不是气我今天不该那样叫你?不该在慎行面前认下自已爹爹的身份?”东桐听这话后吃惊的抬头望向他,轻轻摇头说:“傅冬,你那么叫我一定有你的用意,我不是爱生气的人。你本来是慎行的亲爹爹,你愿意认下他,应当是我这个做娘亲的要感谢你,谢谢你愿意接受他,诚心去待他。”
东桐想着最近傅冬言行比从前有人味一些,想来也不过是认同慎行和慎思与他血脉相连的事实,所以连带对自已都显得亲近些。他现在这举动也不过是一时的冲动,自个不要太自作多情,误以为他是心疼自已,到最后让他觉得困扰后,反而惹得他对自家的孩子生厌,那时反而伤了两个孩子欺盼的心。
东桐想想后赶紧对傅冬低声音说:“傅冬,我明白你的意思,等到这些事情了结后,我会带着孩子离得你远远的,不会让你瞧着我伤眼。你要是真想孩子,到时我再请人送他们过去给你瞧。我自已事后是决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我们从前的那桩事情,不如就此了结,以后彼此婚嫁各不相干。当然现在你有事情要让我配合,我一定会好好配合你,我不会多生些别的想法,这点请你放心,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东桐说完后,心头的大石一下子搬开,神情气爽的笑着望向傅冬,傅冬眼里原本闪过的那抹光亮渐渐的消失,他望着东桐打量半天后,瞧到东桐眼中的确透露出同样的信息,傅冬略微暗哑的说:“桐,夜深了,你去睡吧。”傅冬说完后站起来,往营地边上走去,不一会他骑上马狂奔而去。
东桐自信的认为同傅冬说得明明白白白,放心得到****好睡后。早上醒来后自然对昨夜傅冬握住自已手时那种悸动,当作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毕竟一个那般优秀的男人握住自已,如果没有暗自得意除非是神,自已只是一个俗人暗喜脸红是太正常反应,与心动这事情是牵不到任何关系。
马车行驶时,陈小百和杨梅两人急不可耐的拼命掀起窗帘,往外张望着。反而是三个孩子在马车里谈论自已爹爹昨夜纵马带自已的过程,各个讲得眉飞色舞,慎行的小脸上透出的兴奋劲,让东桐瞧后酸楚,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慎行没有在别人提起爹爹时沉默不语,反而是加入进去同别人一起谈论,脸上露出孩子样的纯然欢喜。
景春因为知晓自家夫婿不在边城,反而没有那种急进的心理,悄悄的凑近东桐耳边说:“桐姐,我瞧着傅统领对你们不错,嘻嘻,你以前误导我。”东桐只能笑,大战在面前傅冬也许有自已的打算,自已还是不要太多口误事。景春见到东桐只笑不语,反而更加凑过来说:“桐姐,我昨日夜里醒来时,下马车后无意中撞见梅和她夫婿亲吻,他们周边的火花直冒,吓得我赶紧躲藏进马车才能闪开烧伤。桐姐,你和傅统领亲吻时,他不会象我们平常所见那般冰人吧,我昨夜还是第一次瞧到原来他也是会笑的人。”
东桐瞅一眼景春笑着问:“你的夫婿在信里向你传授了啥,让你****过后如此开放?”景春听东桐这话,赶紧伸手摸向自已怀里,抬眼望望对面往外张望的两人,恨恨的瞅一眼东桐恼羞成怒的说:“我这不是当你是自家朋友才说,桐姐你又来打趣我,欺负我年纪小不经事。”
东桐赶紧摆出一副如有对不住景春,便天理不容的样子给景春瞧,景春瞧后笑起来,笑着说:“难怪冷大哥说,认下你这妹子可以让他高兴,原来桐姐是这般逗趣的人。”东桐听景春这话后,觉得景春的笑点真低,自已这般性子在她眼里还是能逗趣的人。不过听她提起冷若白的事情,景春现在云淡风轻的让人想不到,她曾经是那般的痴迷不悟的恋着那个男人。女人变心后前尘往事如风过,吹一吹一点灰尘都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