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桐张开眼睛,瞧到镜子里古雅女子打扮的自已,她如同看画中人一般,淡淡打量一眼后,浅浅笑笑对镜中崔惜说:“好看。”崔惜见到东桐脸上只有客气的笑容,眼里并没有惊喜若狂的笑意,他的心里稍稍有些失意,毕竟他是用心机帮东桐梳发,他望着东桐笑笑问:“那我再帮你换另一种发型,让你再瞧瞧?”崔惜说完就要动手扯发带时,东桐一听赶忙伸出阻截他说:“崔惜,这种已经相当不错,不用换。”
崔惜望一眼镜子里的东桐,笑笑松开要扯发带的手。他同东桐相处过,知她同别的女子不一样,对这些装扮上面的事情,是那种只要整洁舒适的人,对这方面应当是从来没有用过心。镜子里的东(猪)(猪)(岛)桐,她格外吸引崔惜的双眼,崔惜小心隐匿起自已眼中的炽热,平静的笑着欣赏着她的美丽。他心里暗自有些后悔,自已把这发梳得太美,把东桐最完美的衬托出来,这样的东桐太吸引众人的目光。
崔惜进到内室拿来一个精美的三层小木箱子,当着东桐的面拉开一格后,里面放着几支形状特别的钗,有金钗玉钗光芒闪耀乱人眼。崔惜望着镜子里,又皱起眉的东桐,好笑的解释说:“东桐,除去玉钗外,别的金钗都是空心,重量非常轻。”现在这肉已放在板上,而且是已砍好,现在只余下要煮的环节,水也烧开,现在是不煮也不行,还不如痛痛快快下锅,彼此早早解脱彼此都轻松。
东桐笑笑点头,崔惜将各样的金钗玉钗点缀上东桐的头上,最后再抽开一个格子,拿起里面的玉钗要给东桐钗时,他笑笑说:“东桐,这钗头有双叶,这是最难得地方,整个天下怕只有一个这样的玉钗,这钗名叫相思。”
东桐一听“相思”两字就不喜欢,历来只听过相思苦,自已何必没事去犯相思。她伸出手笑着阻止崔惜说:“崔惜,我觉得现在的造型已相当好看,这相思玉钗,你就留给有缘人用,不用浪费在我头上。”东桐话语说得婉约,但言语里是婉拒分外的明显。崔惜开始瞧到东桐对这玉钗并没有反对,只是当自已说出这钗名后,东桐才开始有所表示,崔惜深望一眼东桐,笑笑把玉钗放回格子里,他伸出手调整东桐头上的钗后,笑着询问:“东桐,你不喜欢那钗的名字,对吧?”东桐望着满头金玉环绕,衬映得自已的确光亮不少,可是头也沉重了不少,真想不明白那些女子怎会有这种本事,天天头上顶些金玉钗满街跑。她用手抚着脖子,听崔惜的话顺口答:“相思苦。”
崔惜听东桐的话,脸上笑容暗淡些,他望着神色冷清的东桐好一阵心酸,想着她从前受过的心伤,竟然让如今的她,听到钗名都是这般排拒。崔惜眼中渲染起各种色彩,他终是忍耐冲口要出的问话,而是笑着对镜子的人说:“东桐,我现在再给你脸上一层妆,你可以合上眼休憩会。”
东桐望望镜子里的崔惜,再瞧到他拿来一大堆的小盒子,放在镜子前台面上,他一一打开那些盒盖后,室内满是脂粉味,崔惜对东桐一个个介绍粉盒里脂粉的用处,当听崔惜说全是以花为原料做成的上等粉后,东桐放下心,她好奇的打量一眼满台面上的脂粉盒,非常佩服崔惜身为一个男子,如此懂得女子脂粉用品,看来这崔惜在女人身上是下过许多的功夫,对女子脂粉方面才能了解透彻,这等男子自已以后还是离他远点,以免被他带来的女祸给伤害。
崔惜平日的确是精明过人,可惜他对女人心理毕竟了解的少,他只想把世上最好的捧给东桐,却没有想到一个对女子用品如此精通的男人,如何不让人怀疑他是在女人堆中打转的人,这样的人,让任何冷静的女子瞧后,都会认为此男子在女人这方面是老手。
而东桐历来防心重,瞧崔惜细致的讲解后,她只是淡淡的笑。崔惜对镜子里含笑的东桐说:“你安心的闭上眼,我一会就好。”东桐合上眼睛后,崔惜的手轻柔的抚摸上东桐的脸,他的手指顺着她的眉峰抚摸着,当东桐的眼脸略微动动时,崔惜收回手后笑着说:“我现在开始,你别张开眼。”东桐收回刚刚泛起的一丝不安,而崔惜见到东桐没有睁开,他嘴唇凑近东桐嘴唇几分远,两人轻淡呼吸可以相闻。东桐的眼睁开后,崔惜早已退离开,手上拿着一盒透明的脂粉,笑着同东桐说:“我刚刚凑近看你的皮肤,肤质相当的好,我打算给你稍稍上些粉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