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这种事情,我没什么经验,不太熟练,如果按照话本里说的,为一个人哭为一个笑,可以为一个人生为一个死就是爱,那我应该是深爱大小姐的。”
她顿了顿,笑容灿烂:“我从小第一眼看见大小姐,就觉得大小姐可真漂亮和可爱啊,像个粉嫩的桃子,我从来没有看见过那么漂亮的小姑娘,而且她的存在还挽救了我,她还对我好,按话本这叫一见钟情吧。”
陈宁:“艹……”
所以,你这只猴就喜欢桃,是本能,所以你才讨厌督主?因为他抢你的桃?
他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松开了手:“行,我懂了。”
他是发疯了,所以才在这里听这个疯婆子在这里对大小姐表白。
但是下一刻,他又听见她嘀咕——
“……可是我也只喜欢和你打架,不管哪种打架;我晚上睡觉也会偶尔梦见你。”
“看见那个侍女妹妹想插队跟你打架,我也会很不开心,我想跟她打一架;按照话本里,这也是喜欢吧?”
陈宁蓦地转身,定定地看着她,眸子里满是复杂与怔然:“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景明看着他,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倒映出他俊朗的脸:“我从来没有对别的男人这样。”
陈宁唇角,忍不住地上翘,他抬手将她拉进自己怀里,低头吻住她,轻哼:“你这个不开窍的糙丫头!”
不,该是糙汉子才对!
景明一愣,立刻抬手抱住他,不客气又主动地回应:“明明……唔……是你不开窍啊。”
一个劲在那闹别扭的家伙!
陈宁干脆按住她脖子,低头吻得更凶狠一点,咬着她软软的舌尖,不让她出声,只能发出黏黏糊糊的闷哼。
他很久没亲这糙丫头了,这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嘴,还是不要说话了。
柔软又炽热的气息在彼此唇舌间交缠,年轻的身躯,拥抱都热情。
亲了好一会,景明忽然小声地喘着气儿,抱着他的修腰,眼睛亮晶晶:“我要先给大小姐看着药,我今晚可以去找你吗,咱们那个……打架?”
她想念他的一切了。
陈宁呼吸也有些紊乱,微微红着脸,按下她偷摸自己腹肌的小手:“你到底是个女子。就不能矜持一点么?”
这种话也该男的说罢,她顶着一张娃娃脸说这种急色的话,怎么能说得那么自然?
景明不客气地忽然伸手向下一拍他小腹:“矜持啥,你都拔剑指着我了!装啥不接招呢!
陈宁瞬间涨红了沉稳的俊脸,咬着牙捏住她的手:“你这个疯婆子,轻点,疼!”
景明一愣,随后尴尬地收回手,嘀咕:“对不起,但今晚可以去吗,你就给个准话。”
她都哄了他好久了呀。
陈宁莫名其妙地生出一种奇怪的错觉,这个女人刚才说那么多,就只是贪图他身子?
大约是错觉吧。
他不自在地轻哼:“我今晚去找你。”
他可没兴趣在房间里等她临幸。
景明不以为意地点点头:“也行,那我先去厨房了。”
谁去谁那里有什么关系,反正都是做一样的事情。
陈宁忽然道:“是了,你应该知道我爹和周将军都会赶来,觐见大小姐吧?”
景明点点头:“嗯,听说了。”
赤血十二行省的两位大当家都要过来亲自见大小姐,也跟东北疆赤血的代表相见,代表——赤血十八行省潜伏的赤血们,重新合流。
陈宁见她很平静,倒是没有丑儿媳见公公的样子,从容淡定得很。
他倒是放心了些:“咱们的事,要不先跟大小姐说说?”
景明不以为意地一笑:“大小姐知道的!”
说着,她摆摆手,提着篮子愉快地走了。
他有段时间不搭理她了,她喜欢他抱着自己那种肌肤相亲的温暖与亲密感。
可是为啥他要提他爹,他爹跟她有啥关系,又不是她爹,什么房事还要禀报大小姐?
景明摇摇头,反正她经常搞不懂陈宁这小子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