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陈哲，瞧着跟刚才打电话的时候截然相反。
如果不是任萱一直站在这儿，只是道听途说，她一定会以为是有人在故意抹黑陈哲。
面对陈哲的问题，任萱呼吸一窒，唇角抿了又抿。
陈哲话落，见任萱不作声，垂着的眼眸颤了颤，再次开口，嗓子有些哑，“任萱姐。”
任萱，“……”
办公室里气氛凝固。
半晌，任萱深汲一口气，“陈助理，我有一件事想麻烦你，当然，你如果不方便的话也没关系，我……”
不等任萱话说完，陈哲出声打断，“方便。”
任萱愕然，顿了顿，“我还没说是什么事。”
陈哲陈哲薄唇紧抿，“什么都方便。”
任萱，“陈……”
陈哲，“陈哲。”
任萱，“……”
两人一个抬头一个低头，四目相对，任萱忽然意识到眼前比她足足高出一个头的男人早已不是以前记忆里的小男孩。
见任萱眼底满是审视的盯着自己看，陈哲也没退缩。
相反，十分坦然的接受她的审视。
过了一会儿，陈哲哑着声音说，“姐，你别怕我，我什么坏事都没做过。”
任萱轻声应，“嗯。”
陈哲，“总裁特助这个位置，外表瞧着光鲜亮丽，其实挺难的，我要是不假装着‘老谋深算’些，别人会坑我。”
陈哲低着头跟任萱对视，说话的时候眼神真诚，语气认真。
任萱怔了数秒，接话，“嗯，我懂。”
陈哲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扯上任萱的衣角，“那，你还怕我吗？”
陈哲的动作让任萱想到他小时候，每次犯了错想求她原谅也是这样。
想到曾经，任萱心里一片柔软，“你怎么还是跟小时候一个样。”
任萱话落，陈哲回话，“习惯了。”
任萱，“我其实没觉得你怕，只是觉得……”
任萱说着，纠结了半天用词，最后还是选着实话实说，“只是觉得有些陌生。”
陈哲闻言，攥着任萱衣角的手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