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储话落,脚下步子未多作停留,径直离开。
包厢里的几人纷纷侧目,随后视线落在岑好身上。
岑好,“……”
秦储没生气,不过是欲擒故纵。
从包厢出来,秦储走了两步,转身进了一旁的洗手间。
刚进洗手间点了根烟,就看到了站在小便池前系好拉链转身的岑父。
四目相对,秦储咬在薄唇间的烟颤了下,烟灰往下飘落了些。
岑父剔看秦储一眼,神情上瞧不出任何异样,迈步走到洗手池前洗手。
秦储以为岑父没认出他,正思忖要不要上前打个招呼,就听到背对着他的岑父开口,“秦储是吧?”
秦储取下嘴角的烟承应,“是。”
岑父,“我知道你。”
秦储,“我对您也仰慕已久。”
秦储这话说的官方,岑父洗完手,抬眼在镜子里看他,看似在笑,笑意却不及眼底,“仰慕我?还是爱慕我女儿?”
秦储没说谎,实话实说,“先是爱慕好好,后来从业界人士口中知道了您的一些事,就很敬佩您的为人。”
秦储把话说的滴水不漏。
既听不出刻意恭维,也听不出敷衍。
不过,岑父到底不是未经世事好糊弄的年轻人,面上不急不躁,也不怒不喜,“我知道你要比你知道我早的多。”
秦储将指尖的烟不动声色的掐灭,不吭声。
岑父,“不是什么好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