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万霄严重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现了问题。
黑衣人话落，没听到万霄的回话，低声询问，“万总？”
万霄，“你说她们俩表现得很高兴？”
黑衣人如实回答，“是。”
万霄，“她们俩知不知道你们是谁的人？”
黑衣人接话，“不知道。”
万霄，“你确定不知道？”
面对万霄的质问，黑衣人有那么片刻的恍惚，“应该……不知道。”
黑衣人说完，万霄那头没作声，直接挂了电话。
听到手机里没了动静，黑衣人把手机从耳边挪到面前看了一眼，对这种情况已经习以为常，把手机合上揣进了兜里。
半小时后，万霄正在家里坐着，接到了公司股东们的视频电话。
视频里，几个老股东语气不善，显然是濒临盛怒。
“万总，我们不管你私下里跟裴家有什么深仇大恨，但你不能因为你的私事影响到公司的利益。”
“短短二十分钟的时间，我们已经接到了好几家合作公司取消合作的消息，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被整个白城市场孤立。”
“而且，操盘手那边已经汇报，明天海星的股价最少会跌百分之十。”
几个老股东你一句我一句，根本不给万霄说话的余地。
万霄坐在沙发上十指交叉看着众人，沉默片刻后冷笑道，“您几位突然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其中一个股东说，“万总，不是我们不站在你这边，主要是我们也得为整个‘海星’做考虑。”
万霄面对着屏幕，眼底满是讥笑，“继续。”
对方，“我们希望你暂时退出海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