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尧活了三十年,没有一顿打是白挨的。
一句‘姥姥’,一顿毒打。
楼上鸡飞狗跳,楼下裴父和裴母淡定喝茶。
一旁的佣人小声提醒,“太太,少爷和少奶奶好像在打架。”
裴母眼皮掀了掀,“你去听听谁占上风。”
佣人闻言,点了点头,蹑手蹑脚上楼。
过了几分钟,佣人下来俯身在裴母耳边说,“少奶奶占上风,少爷听着挺惨的。”
裴母,“有多惨?”
佣人思考了会儿回答,“一直在喊疼。”
听到佣人的话,裴母低头喝茶。
佣人以为裴母是在想办法上去救裴尧,谁知道下一秒裴母转过头问裴父,“我记得你前两天是不是新买了一副卡拉威高尔夫球套杆?”
裴父抬头蹙眉,“你想做什么?”
裴母看着他问,“心疼你儿子?”
裴父一脸正色的放下手里的茶杯说,“我那是心疼他吗?我是心疼的我球杆!”
说完,裴父顿了顿说,“别用新的,去地下室取我不用的。”
裴母唇角勾笑,“真抠门。”
裴父冷哼一声,没接话。
裴母话落,见一旁的佣人站着不动,转过头挑了挑眉说,“怎么还不去?”
佣人一脸懵,“去,去拿球杆?”
裴母,“嗯,拿了球杆给少奶奶送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