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尧公司暖气足，冬天向来是衬衣加西服，这会儿不得不向现实低头，从小助理手里默默接过了暖水袋。
暖水袋接过来的那刻，裴尧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舒展了，长舒了一口气说，“有个合作，我想跟曲总谈谈。”
曲惜眼底笑意更浓，“可是我这里只有女装。”
裴尧说，“我就是准备给女职员发福利。”
听到裴尧的话，曲惜起身亲自给裴尧倒了杯热水，双手端着上前，俯身递给他，“裴总，你喝点热水，比咖啡强，暖身。”
裴尧看看曲惜，又看看她手里的热水，眉峰皱了皱说，“曲总，你这个公司……”
曲惜放下水杯，拍着胸口打包票，“裴总，你别看我这个公司瞧着规模不大，但质量把控这块，你绝对不用担心，我们公司做的就是口碑。”
裴尧，“……”
裴尧os：他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不过他信不信不重要，曲惜公司的口碑好不好也不重要，他来的主要任务是打听姜迎的病。
裴尧从曲惜手里接过水杯，喝了一口，轻咳两声故作拿捏着架子问，“对了，我记得你跟迎迎是朋友？”
提到姜迎，曲惜以为裴尧是看在姜迎的面子上来的，漾笑回应，“是啊。”
裴尧抬头看她，翘起二郎腿，过了约莫半分钟后问，“以你跟迎迎的关系，是不是她的事你都知道？”
‘私事’两个字，让曲惜心底咯噔一下。
前脚周易来探问姜迎的病，后脚裴尧就来跟她谈合作，而且两人的关系据说还是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
曲惜回看裴尧，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小九九，接话道，“这个嘛，一般是知道的。”
裴尧，“哦。”
他现在不能深问，以免引起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