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绯秀蓝瞳幽深一片,冰冷至寒,却又诡异流动,绝色无双的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柔光,殷红的唇角微微勾了勾,如闪电般划过一抹弧度,心底有根弦轻轻的颤了一下。
这点小伤在她的眼里,如同九牛一毛的份量,根本不值一提,敷上药粉,两个时辰就可完好如初。然而,此时看到皇甫逸紧张的样子,一向枯寂冰封的心,莫名拂过淡淡的暖意,一直以来,她以为自己已经是个活死人,只剩下空壳,除了满腔的仇恨,早没了任何的感觉,原来,她还可以感觉到温暖。
雪桐呆立门侧,明月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两人同时被雷得外焦里嫩,她们不约而同抬起手,揉揉,再揉揉,眼脸揉的有些发疼,眼花决对是眼花,主子笑了?还让人拉她的手?这可是从没发生过的事儿。
要知道主子虽然没有洁癖,可是也绝对不会让人随便碰触。除了求医者,外人绝对要保持一米开外,记得有一次,一个求医者的亲属因主子拒绝治病,情急之下拉住主子的衣袖,想要再次哀求,嘴还没张开就被主子一掌拍成血雾,求医不成,还赔上了性命,可是现在……两人彼此互往一眼,看来这个少庄主真是与众不同,以后她们小心点伺候着,没准哪天成为自己的另一个主子。
皇甫逸拉着司徒绯秀来到院内的玉桌前,此时雨影已经取来了自家带来的药箱放到玉桌上,皇甫逸从药箱里拿出清洗伤口的药水,红着一张俊脸将司徒绯秀的衣袖往上掀了掀,露出白莲藕般的手腕,打算清洗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