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知道我到底犯了何错!你竟会如此生气?”风凯更加疑惑,不知段长风暴怒的原因。
段长风说道:“你雇佣凶手刺杀平儿,假借送饭之名,将李良勒死牢中,如不是做贼心虚,又何必做出这等之事,如今人证皆有,你休要在做狡辩!来人,将犯人风凯押入牢中,严加看管,择日审判!”
“大人!”风凯本想辩解,怎奈上来两个衙门,将他带了下去。
吴迟看了看段长风,哪会知道,这段长风不给风凯辩解机会,不禁心中不快,说道:“大人!我觉得你这样做是否太过草率,根本不给风凯辩解的机会,我虽然看到风凯和那黑衣人接触,可是这世间上能人颇多,难免会有人借风凯外貌,而行凶犯案,我想大人应该查明真相,在做定夺也不迟啊!”
“不用说了!”段长风深吸一口气:“那风凯跟随我多年,我也不相信他能犯下这杀人大罪,然而,一切的证据,都指向他,如果我不治他罪,难以服众。”
“大人……!”吴迟本想在说什么,怎奈那段长风别过头去,不在理会他,在看段平,从始至终不说一句话,平静的就像一汪清水,好似这件事情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吴迟焦急的说道:“公子!你倒是说句话啊!”
“父亲,你打算如何处置风凯?”段平没有理会吴迟,而是淡淡说着。
段长风眼中寒光一闪:“即刻升堂,依法判刑!”说完,便离开段平房间。
吴迟焦急万分,依照华夏王朝律法,伤人性命可判死刑,那风凯岂不是要人头落地:“公子,难道你们就不顾往日恩情,仔细查证之后,在做定夺吗?”
段平叹息一声:“事实如此,我也没有办法,好了,你快点吃吧,咱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办。”
吴迟此刻哪还吃的下,坐在那里,生着闷气,他哪里想到,段长风竟不闻不问,不仔细查证,就这么要治风凯的罪。
提典衙门,升堂鼓响,经过百姓,无不侧目张望,心有疑惑,前来大堂门前,看看到底发生何事。
大堂之上,段长风身坐法案之后,三班衙役手持法棍,站在两边,堂号一响,段长风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带犯人风凯!”
风凯已褪去衣裳,换上囚服,手脚均已锁上锁链,在衙差的押解下,被带上大堂,跪在堂中!
“风凯,今已查明你假借送饭之名,将李良勒死牢中,你可知罪!”段长风威严说道。
风凯始终不明白,段长风怎会如此冤枉自己,心中自然气难消,将头别过去,不予理会。
段长风微怒,惊堂木一拍,大喝一声:“你可知罪!”
风凯冷冷一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大人如此说我,可有人证?如若不然,难以服众!”
“好!本官让你心服口服,来人啊!带人证!”段长风大喊一声,那看守牢房的衙差便已来到堂上。
段长风问道:“你可认识他?”
“回大人,认识。”那衙差看了看风凯,回答道。、
“那昨日送饭给李良的可是风凯?”段长风继续问道。
衙差回答:“正是风捕头。”
段长风一拍惊堂木,说道:“风凯,你可听道?”
风凯惨然一笑:“大人要想治我的罪,又何须大费周章,我行的正坐的直,既然大人认为我害李良,那就是我杀的便是。”
段长风眉头一皱,叹息一声,随即说道:“既然如此,堂下听判,风凯你身为提典衙门捕快,本应恪守律法,兢兢业业,怎奈你知法犯法,将李良残害牢中,今日判你斩首死刑,秋后处斩,退堂!”
怎知堂上风凯哈哈大笑,笑的凄凉,他没有想到,自己会死在一直敬佩的段长风手上。
三班衙役退了下去,风凯也被押回牢中,前来观看升堂的百姓,谁也没有想到,风凯会是杀人凶手,退出提典衙门,你一言我一语,风凯被判死刑的消息,很快被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