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迟愤愤来到段长风的书房之中,大闹一番,然而,不禁被段长风呵斥一顿,还险些挨了板子,心中有气的吴迟,不得已找到段平,怎知那段平还有闲心,在屋中看书。
“公子!你的闲心可真够大的!风捕头都判死刑了!”来到段平房中,愤怒的说道。
段平微微一笑:“我知道,按照大夏王朝,本应如此。”
“你还能笑的出来!风捕头对你可不薄啊!你不仅不帮他,还将他推上断头台,你们简直就是忘恩负义!算我吴迟看错了你们!”说完,吴迟愤然离去。
段平摇头苦笑,继续看书,根本没有去挽留吴迟。
密室内,花不玩匆匆茫茫赶到这里,脸上洋溢着说不出的喜悦,见到那消瘦的男子,不禁躬身一礼,说道:“主子,你可真是神了,那段长风果然中计,将风凯抓了起来,而且还被判了死刑。”
“这都在我的算计之内,那他的儿子可还活着?”消瘦男子淡淡的说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任务失败,那小子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个高手,去的三个人死了两个,只有一人能平安回来。”说完,花不玩偷偷看了消瘦男子一眼。
消瘦的男子反常的没有发怒,而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这样也好,那毛头小子不是阻碍我们的关键,反而成了我们的帮手,记着下一步的计划,千万不要给我搞砸了!”
花不玩赶紧点头应是,不敢迟疑,心中又已经开始幻想,往日那白花花的银子进了自己的腰包,只要最后一步计划成功,那么段长风将永无翻身之日。
提点衙门大牢之内,吴迟拿着食盒,来到此地,并叫牢头搬来一张桌子,将酒菜摆上,和那风凯对饮。
几杯下肚,吴迟已有几分醉意,说道:“风捕头,你为何不辩解呢?都怪我!如果当日不是我说出那些话,或许你今日便不会走到这一地步。”
风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惨然一笑:“有些事情不是辩解,便可解决的了,既然他们认定是我做,就算我辩解,也是于事无补,吴迟,多谢你能来看我。”
吴迟叹息一声:“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到这种地步,我以为段大人会将事情查清楚,可是他却凭那衙差一面之词,便将你定罪,我总感觉,这不像他平日的作风。”
“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够左右,吴迟,大人和公子为了这件案子费劲了头脑,你一定要保护他们!”虽然风凯被段长风冤枉入狱,然而,心中却还是担心他们,如果自己的死,能换来凶手伏法,那他的死也是值得。
吴迟不敢相信的看着风凯:“难道你就一点恨意都没有吗?”
风凯勉强一笑:“恨?何须要恨!我相信大人他们,要不然,也不会判我秋后处斩,这可是跟大夏王朝的律法不符合啊!”
吴迟沉默了,总感觉风凯抱着的希望太过渺小,如果段长风真是有意,那么他们也应该跟自己说清楚才对,又怎么会任自己胡闹呢?
风凯见吴迟不说话,说道:“不提这个了,大人说公子在破庙之中遇刺,是你救了公子,我还真没有想到,你竟会武功,你小子隐藏的可够深的!”
吴迟轻轻一笑:“这也没有办法,是爷爷嘱咐我的,我爷爷的名号,你应该也听说过,他曾在江湖上被称作细雨狂针。”
“细雨狂针吴星海!”风凯惊诧看着吴迟:“没有想到,吴老前辈竟你是的爷爷,也是在义庄看守十数载的那个老汉!这谁又能想到呢!”
吴迟苦笑一声:“我只记得,爷爷为了躲避仇家的追杀,才来到大都,隐姓埋名,看守义庄,临走之前,还特意嘱咐我,千万不要透露我的身份,我可是看在你是我的朋友,我才告诉你的,即使大人和公子都不知道。”
风凯将酒杯斟满,举起酒杯说道:“谢谢你吴迟,这个时候还认我是朋友,来!干了!”说完,两人一饮而尽。
在这里,两人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聊置深夜,即使那牢头也不敢多言,这是段长风特意吩咐过的,无论任何人来看风凯,都不能加以阻拦。按照大夏王朝的律法,死囚是不能探视的,除了死囚行刑之前,可以见至亲最后一面。
在书房之内整整待了一天的段平,脑海中满是案情,他设想过任何可能,却又都被一一推翻,如今李良一死,有了进展的两桩命案,在此中断,要想查下去,难于登天。
将风凯抓起来,也是无奈之举,虽然不相信风凯是杀人凶手,然而,审案子可不能平心而论,要看证据,所有矛头都指向他,即使心中明白,李良被杀可能与风凯无关,但证据如此,也是无可奈何。
慢慢理清案子,忽地想到了什么,段平嘴角上扬,心中暗道:“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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