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怎么这么早便来到定陶县,想必外公一路劳累,还没有吃早点,我这就人准备!”段平见到慕容客,微笑的说道,似乎不知天已塌了下来。
慕容客见到段平,不知为何,略有微怒,当即问道:“你将那马良才判了游街凌迟?还动用了靖国侯的令牌?你可知道,你这是犯了多大的罪吗?”
“不知外公怎会有此一说,我自替天行道,又何罪之有,还请外公明示?”段平故作疑惑问道。
“我快被你气死了!”慕容客因为气愤,身子微微颤抖:“你可知道这犯了越权之罪,谁给你的权利要你审问马良才了!还判其游街凌迟,那马兴生回宫之后,便参了你一本,皇上极为震怒,如不是我压下,派我来查明事情真相,旨意恐怕早已下达!”
段平不以为意,扶着慕容客坐了下来:“外公切勿着急,我自知我有越权的行为,然而,路不平众人踩,我想外公得知马良才犯下的罪行之后,自会和我一样。”说着,让吴迟去书房带来马良才的案件卷宗,继续说道:“如果皇上看了之后,还要定我的罪,我无话可说!”
见段平信心满满,慕容客不禁疑惑:“难道那马良才真的犯下滔天大罪?”
段平点了点头:“他所犯下的罪行,人神共愤,为了能安抚百姓,平儿不得不这么做!”
不多时,吴迟拿来厚厚的卷宗,交给了慕容客,随之退了出去。慕容客接过卷宗,惊诧的说道:“这么多?”
随之将卷宗打开,里面记载的案件极为详细,包括强抢民女,杀人大罪,还有那暗格不知来历的奇珍异宝,金银财宝,一件件记载的极为详细。
慕容客看过之后,愤怒的拍案而起,怒道:“这马良才竟犯下如此人神共愤的罪行!”
“外公,你也看到了,这案件皆有人证,我又怎能为了自己,而去放过那马良才,而且,百姓皆是知道我抓了马良才,如果不将其从重问罪,又怎能安抚民心,又怎能对得起那受害之人!”
慕容客深吸一口气,平复心中怒火:“好了!平儿,这件事情,我定当如实禀报皇上,相信已皇上的睿智英明,定不会开罪于你。”
段平点了点头,忽地想起什么,将那靖国侯的令牌拿了出来,交给慕容客说道:“外公,还是将此令牌还给皇上,我想那九洲侍郎必然在皇上面前,说我滥用此令,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请皇上收回成名,以免日后造成不必要的祸端。”
慕容客并没有接那令牌,让段平收好,叹息一声:“这令牌并非皇上所赐,而是外公的那块,你好好收下便是!”
“什么?那外公为何……!”段平惊诧,不明白慕容客为何要撒谎骗自己。
“平儿,爷爷并非有意骗你,只是当时怕你不接受罢了,现在看来,我将这靖国侯的令牌传给你,我并没有看错你。”慕容客微微叹息,知道这样骗段平实属不该,可他却有难言之隐。
段平自小就没有得到他的爱,他本想已此来补偿段平,然而,又怕段平拒绝,唯有编下谎言,已皇上之名,诱骗段平接受,如若不然,段平并无功绩,皇上又怎会轻易赐予这等权重的令牌呢?
慕容客叹息一声,继续说道:“这块令牌本是你娘所有,因当年我稳定朝纲,而草草处决你娘,日后被当今圣上得知,你娘犯案乃是身不由己,皇上英明睿智,知道我有苦衷,便将此令牌赐予你的娘亲,不过由我带管,如今她的儿子已长大成人,我将这块令牌还给你,相信你娘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
段平抚摸着手中的令牌,听闻慕容如此一说,却感觉这令牌有千斤的重量,压得他难以喘息。
慕容客看了看段平,嘱咐说道:“此令虽是权重,可它却也有弊端,拥有此令者,不得已此令作奸犯科,如若不然,便犯下欺辱皇室大罪,将受到株连九族惩罚,你日后用此令之时,一定要思之再三。”
“平儿谨记于心,必不会辜负外公。”段平轻泯嘴唇,一时间,心中似有万斤巨石压在心头。
现在他终于明白,慕容客为何如此着急,原来此令竟还有这样的后果,恐怕那马兴生,定是在皇上面前,隐瞒马良才的罪行,滥用此令。
慕容客点了点头说道:“你在这定陶县等待,哪里都不许去,我这就回宫禀呈皇上,看皇上如何定夺。”
“外公这就要走,可是你舟车劳顿,我怕你的身体……!”段平不禁担心,关心的问道。
慕容客慈祥的笑了笑:“没事,这点路程对我来说还不算什么,你要谨记我说的话!”
说着,拿起卷宗,在段平的搀扶下,离开了定陶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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