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白露便给蓝雅儿办理了出院。
医生嘱咐她,脸上的伤口不能碰到水,这两天每天都要换一次药,以免留疤。
她怎么也没想过,不久后,一个小小的伤口竟差点要了她的命!
“昨晚谢谢你。”
回去的路上,她跟白露道了谢。
白露笑了笑,“您要谢的人是卫少,是他及时发现你您晕倒,送您去医院全程抱着您不撒手,从没见过他如此担心过一个人。”
竟然是他。
蓝雅儿垂眸默了一下。
似有什么想不通的,“不对,昨晚你们不是说他喝醉了吗?怎么他会是第一个发现我晕倒的人?”
总觉得哪里不对。
“没错,卫少确实是醉了,才会发酒疯跑去找您,所以才是第一个发现您晕倒的人。”
解释得挺合理的,不过就是太合理才不对劲。
她明明锁了门,他是怎么进来的?
“嗯,其实……有备用钥匙。”
蓝雅儿脸色突然一沉。
好啊,原来是偷偷藏起了备用钥匙,他想干嘛?
“雅儿小姐,您莫要误会。备用钥匙一般都是我保管的,放在保险箱里,只有我才能解锁。”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能放心,但白露毕竟是卫衡的人,这里又是他的地盘,他想进哪一间会不能进吗?
笑话。
回到兰苑。
卫衡竟在大厅等她。
“过来。”
白露悄无声息地离开,还不忘将大门关上。
蓝雅儿踌蹰不已。
昨晚的事他有错在先,后来又救了她,功过相抵了,不过她是不会跟他说谢谢的。
“有什么事就这样说,我耳力不错。”
卫衡神色一顿,起身竟朝她走来。
凌厉的威压随着他的步伐一步步朝她逼近。
她强撑着身子不让自己后退。
硬着头皮昂起头对上他那双神色未明的眼眸。
只见他,停在她的面前,微微俯身,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下。
他身上的清冽的冷木香气盈饶在她鼻息之间,一点点蚕食她的理智。
随着他说话时的滚烫气息烫得她脸都红了。
“今晚你的浴室不能用,今天开始用我房间里的。”
蓝雅儿呼吸一滞,张了张嘴想要拒绝,转念一想,不对呀,拒绝后那她不用洗澡了吗?
“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
迫于卫衡的淫威,她只能免为其难地答应。
“放心,我下午出差,三天后回来。”
一听到他又要离开,蓝雅儿心情瞬间好多了。
那她能轻松过上几天好日子了。
卫衡注意到她嘴角不是很明显弯起的弧度,勾了勾唇,“你似乎很开心。”
蓝雅儿不安地移了移脚步,“没什么事的话我回房间了。”
“去吧。”
卫衡大发慈悲没有为难她,她逃一样消失在他面前。
他盯着蓝雅儿的背影,眼底的痴迷毫不掩饰。
怪他心急了。
不过,他已经知道哪里是突破口了。
因为脸受伤,白露竟给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等于说她这一个星期只能呆在兰苑里养伤了。
卫衡出差的第二天。
早上,白露陪着她去了一趟医院换药。
伤口结了痂有点痒,医生千叮万嘱她绝对不能用手抓贪一时爽,不然会发炎。
白露也时刻提醒着她。
比她还担心。
“白管家,您不用过份担心,医生不是说了吗?不会留疤。”
“可医生也说了,一般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