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月余时光的征战,锦州势力已经扩大了数倍,已经控制住了三个州,要不是为了消化手上的地盘,还能多占一个州这样的地盘。开展了如火如荼的开仓放粮,贴版安民,分田划地入户,严打一批土豪劣绅,拉拢一批良善巨贾,把地盘上的势力分而治之,完美复刻锦州模式和实现推进理想主义本土进程。这不锦州之前开办的军政学院作用就凸显出来了,有源源不断的合格各级重要官员到岗把持方向不变,然后把一些思想觉悟高的前朝官员,通通派往锦州的军政学员深造学习,合格者打散委派到各州府担任二把手的角色来历练。
当然打下来的两个州地盘消耗是需要些时间的,也给大皇子和三皇子这些势力腾出来了调兵遣将的时间,不知道他们达成某种协议,皆以大皇子为尊,听他号令,兵合一处,将打一家。以六州之力对阵君以沫的三州兵马,实际上是君以沫现在的实力明显处于劣势,哪怕是这些年凭借香皂、玻璃制品、书籍等物品通商赚到不少钱,可大部分拿来改善一州环境,修桥铺路可都是要砸钱的,开山挖田也是需要砸粮食的,更何况训练一支装备齐整的军队更是无底洞,各个龙精虎猛,虎背熊腰,盔亮甲明,那一样不得砸钱。
反过来那些被世家门阀所控制的富饶南方地区,不但粮多人多,河流湖泊纵横交错,水产也是丰富。自然而然税收也多,有钱有粮还有人,那实力随便堆一下就是不可小觑了。
随着数月的整顿,也经历了几十场小规模的冲突,以锦州一州之力消化掉了新到手的两个大州,幽州,瑜州,安定民心,这是一个多事之秋的夏日,由老帅廉颇坐镇指挥,蔺相如从中调配军需粮草,君以沫手持人皇剑顺利的在锦州登基称帝。
在夏粮入库之时,直接集结绝大部分的力量剑指富饶的南方。
就在出兵前夕,前锦安王君相濡的后代出生了,还是个男婴。
这消息不胫而走,那些维护世家门阀势力的人开始狗急跳墙,居然出动修仙者来袭杀君以沫和这个乱世出生就没了爹的孩子,取名为安,君安,这些刺客定然是有来无回。
这花城以前在格拉里,往来也没什么人,偏安一隅就是好,哪怕现在商贸发达了,来个生人就知道了。还都没有靠近探明外松内紧的花城,就被寻过去的龙龟一口龙息直接喷死,这些炼气期的修士面对金丹期实力的龙龟,就是一口一个小朋友毫无抵抗力那种。
也许双方都在憋着一口气,要一局定输赢。
果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双方都将决战的地方选择在了一个叫做彩鹿的平原之上,这彩鹿原地势平坦,除了有些不宽的河流经过,就是一览无余,适合大兵团作战,双方接近百万的大军默契的以此地排开阵仗,一局定输赢,各自安营扎寨,廉颇老帅带领三十余万人的精锐之师,对阵三皇子统领的六十余万大军,看过去营盘无穷无尽,随风飘扬的各色旌旗呼呼作响。
老天爷也挺眷顾,既不下雨也不乱刮风。
既然双方都准备好了,那就约战吧!定个日子,打出胜负来,该干嘛干嘛去。赢了就能一统天下指日可待,输了就是输了,轻则亡命天涯,重则埋骨他乡罢了。生死看淡,不服就干,三更天就起锅烧油造饭,五更饱饭分发装备,那咚咚作响的鼓犹如敲在心头,低沉的牛角长号声也是悲壮。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那又何妨,唯有胸中这一腔热血能浇灭所有幻想,手中的利刃能杀出一个太平盛世来。
都知道排兵布阵很重要,在旭日东升的时候,双方皆以列好军阵。
那些号称百人杀、千人斩、万人敌的猛将在如此多的人数的战争中就略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人马过万无边无际,更何况现在人马百万,那是排山倒海的场景,就没有什么兵对兵,将对将,只有双方擂鼓三通,然后在中军帅旗指引下,一往无前的向前冲,除了杀戮就剩下杀戮,到处都是残肢断臂和倒在血泊之中的人,满地都是四肢百骸,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儿,猩红的血开始朝低洼处流淌,顺着河流染红湖泊,尸体开始堵塞河道。到处都是喊杀声和战马的哀鸣,遍地都是折断的旌旗和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