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这么好心？
不得不说，现在的空学聪明了很多，虽然知道司年不是什么坏人，但是他的行动什么的决不可能像表面看上去那样简单。
“搞研究当然能救小吉祥草王，不过嘛，搞研究还是先搞掉教令院再说。”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搞研究怎么救小吉祥草王。”
“哎呀，你们难道不了解我吗？”司年无奈道。
“我哪里会什么研究，我就是个文盲，我搞研究只是想让教令院大乱，然后救出小草神。至于什么研究，我根本不懂，我都是信口开河胡诌的。”
司年的话让空哭笑不得，原来司年突然搞起研究是因为这个原因啊。
派蒙期待了起来，不过“搞研究真的能让教令院大乱？”
司年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总要试试嘛。”
空思考了一下。
如果小吉祥草王真的被教令院软禁的话，那让教令院大乱这恐怕还远远不够，还需要须弥人的力量。
算了，先走一步看一步吧，毕竟现在的须弥具体情况他也不了解。
空和派蒙答应了和司年一起营救小吉祥草王了。
“打倒教令院！营救小草神！”派蒙喊道。
司年笑了笑。
不过空却问道：“你为什么突然想救小吉祥草王，是因为神之心吗？”
“……”
空的直接让司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知道还说出来，点破也太不道德了。
“怎么会，我就是看教令院不爽，看小草神可怜而已。空，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呢，我做好事可不是为了神之心。”
司年说得一点感情都没有，让空想相信都难。
就像一个饿了十自己不饿，根本就不相信好吧。
司年把空拉到旁边坐下，也没有打算深入糊弄，直接道：“你都这样了解我了还直接问我，你还真是让我难为情。不过就当不知道好吧，就当这是一个合作。”
司年微笑。
他这也算是和空合作，他要神之心，空见小草神，两赢的合作，也没有谁吃亏。
合作？
空神色黯淡了些。
算了，司年是愚人众执行官，而神之心，也许是他的任务吧。
“好吧。”
空也不问他了。
司年贴心的安排他们住下，然后自己出去办事了。
空思绪万千，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派蒙倒是很轻松，很想替小草神打抱不平。
……
时间很快就到了，司年的研究演讲现场已经聚集了密密麻麻的人，不止有学者，还有很多须弥居民。
谨弦带着人围着讲台，还雇了很多佣兵来维持秩序。
空和派蒙也成了现场司年的保镖，规规矩矩的站着和飞着，派蒙还戴了副墨镜，很有保镖的样子。
人群前面，艾尔海森如约来了现场。
但暗处，多托雷的身影却也出现了，他早就听闻了最近须弥的传闻。
人类研究论？呵，真是一个前所未有的研究。
他很感兴趣，他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提出的这个研究。还有看看人类研究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