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鸢在饭桌上表现得很主动,给霍寒辞盛了一碗,又给其他两人盛了一碗。
她的耳边听到霍寒辞夸她心灵手巧,嘴角弯了弯。
“那下次还给你煲汤。”
聂茵真的坐不下去了,她也看不下去了。
在池鸢进厨房收拾时,她一把拉过花敬酒,将他拉去门口。
“有没有什么办法?”
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吼完眼泪就跟着落了下来。
花敬酒看着也很疲惫,抬手揉着眉心。
“除非霍寒辞回来。”
但这怎么可能,一个死人怎么会回来?
聂茵抓狂。
“要不联系萧家,让萧家把她带走吧,我真的看不下去了,我心脏好痛,早知道会是这样,当初就不该让他们在一起。”
聂茵一边说,一边在原地转圈,可见有多崩溃。
花敬酒也妥协了,现在池鸢的情况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之内,也许早点儿让萧家把她接走也好,有家人在身边,也许她会慢慢恢复过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一切都寄托在一个看不见的人身上。
两人正在商量时,门就被人打开了,池鸢挽着空气,看着他们两人的表情,一脸疑惑。
“你们怎么了?会不会是刚刚煲的汤不合胃口?”
聂茵和花敬酒站的地方就是客厅的门外,此刻池鸢开门,恰好看到两人。
聂茵问她,“你这是打算去哪儿?”
“我跟霍寒辞去买戒指,他突然跟我说,当初我们一起买的戒指弄丢了,我得再去买一对。”
她的脸带笑,接着又有些生气,“我已经说过他了,他太粗心了。”
聂茵和花敬酒的脸色都变了,现在这个状况怎么可能出去。
这要是去了商场,被售货员看到她跟一团空气说话,只怕得赶紧报警。
“鸢鸢,要不还是改天吧。”
池鸢却很坚定,“不了,我想现在就去,我赶时间。”
聂茵想劝,但池鸢不听。
两人眼睁睁的看着池鸢走到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