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看他一眼，一时间还真分不出东方景明是真的担心东方临呢，还是根本就是在做戏。
东方景明沉默许久，才忽然开口问：“你说……他会被判死刑吗？”
其实东方临要真是被终身监禁，他还不会觉得有什么过意不去，他觉得这就是他的报应。
可若是死刑……
不得不承认，饶是对那个男人有万般恨意，却依旧是不想他死的。
姜晚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却不打算给他半点希望，“必死无疑。”
东方景明抿唇，没有说话。
“虽然那是你父亲，但他手上沾满罪恶，死有余辜。”姜晚说道。
东方景明明白她的意思，苦笑道：“我知道，只是一时间还没缓过来。”
“我听说他之前已经把东方家的事情都交给你了，说明他自己也知道会是什么结果，你用不着难过。”姜晚说。
东方景明点头，“我知道，只是随便问问。”
“那你今天过来干嘛？合作已经完成，我不觉得咱们还有见面的必要。”姜晚对东方景明可没什么好脸色。
东方景明轻笑，觉得姜晚这翻脸也太快了些，“后续不是还需要我在法庭上作证，合作怎么就算完成呢？”
“你就算不去作证，东方临也死定了，你去的话，相当于对他的报复，你要不要去就随便你咯。”姜晚冲他笑笑，东方景明是狠东方临的，这种报复的机会，这次他错过，就不会再有下次。
东方景明看着眼前的姜晚，觉得她真的很聪明，“我突然觉得你挺好的，要不咱们……”
“打住，我对你没兴趣。”姜晚毫不留情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