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子诚年纪尚小,即使这功劳记在他身上,也不可能被封为中郎将。”
张汛向张杨解释着。
“我乃丁都尉掾属,就算要推举,也应该是丁都尉啊!”
“使匈奴中郎将权力甚大,胡人与子诚结盟在先,而你是子诚父亲,若是子诚提出,胡人也许会答应,但若是不相识的丁都尉,胡人必会拒绝,而且当初众人皆知是你派子诚前去朔方的,也合情理。”
“我明白了,但此事还是需先行禀告丁都尉,安儿,你和我同去。”
张杨对张汛是百分百信任的,听明白后马上就要动身。
“等等,此事不可悉数告知与他,丁都尉虽为人正直,但我等亦不可无防范之心,毕竟中郎将之职可比郡都尉要高上许多,你我要想想怎么说。”
“恩…季达说得有理,安儿,你和子龙长途跋涉,先行休息,明日你再与我同去拜见丁都尉。”
张安本想在旁边听着,但听到张杨的话,一股疲惫席卷而来,便和赵云先去休息了。
这一觉,足足睡了十个时辰。
第二天中午,张安才迷迷糊糊地醒来,急忙去书房找张杨。
两人收拾整齐,往丁原府上走去。
“安儿,一会儿见到丁都尉,莫要多言,听我说就好。”张杨叮嘱道。
“恩知道了,父亲,如果你真的做了使匈奴中郎将,能不能让吕叔也和我们一起去啊。”
“奉先?为何?”
“按照张叔所说,匈奴常怀反心,我们若去了王庭,说不定会有什么危险,吕叔武艺天下无双,若有他在我们能更顺利些。”
张安嘴上这么说,其实他心里想的是把吕布绑在身边,至少别让他被董卓拐跑了,至于能不能归自己那再说。
“恩,容我想想,若季达这法子真的成了,再商议此事不迟。”
张安觉得也是,八字还没一撇呢,之后再说吧。
二人很快便到了都尉府,在前厅等待丁原。
“稚叔,让你久等了,今日找我有何事?”一阵浑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张杨立刻起身迎了上去,张安见状也迅速起身,看向了门外的丁原。
这丁原长的甚是威猛,虽然不高,大概也就一米七出头,但身材十分魁梧,那宽度能顶两个张安。
“丁都尉,此行前来,确是有事禀报,这是犬子张安。”张杨挥手示意张安过来。
张安赶忙过来,对着丁原拱手道:“张安张子诚,见过丁都尉。”
“不必多礼,你那灼酒我可是爱不释手啊,稚叔不是说派你去朔方了吗?”丁原依稀记得之前张杨和自己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