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过来看看这个。om”孙毅摸着计算机，语气急切，“这个是我从财务办公室找来的。”孙毅挑起一丝邪笑，“我若是没有记错，当初孙氏集团谣言，你侵入集团系统给自己发了面试通知，这样说，你的厉害，他离职时肯定没算进去。”
谁会想到请白羽来帮忙，财务离开的时候，肯定想着这些东西消失不见，什么痕迹没有留下，就算查出蛛丝马迹，证据依旧不足。
好手段，难怪有恃无恐。
可惜现在遇到能够侵入系统的白羽。
孙毅眼底闪过一道精光。
“这是个大工程，也许我要许久才能恢复，孙毅你也不要抱太大希望，也许我恢复不了。”白羽有些头疼，看到孙毅紧张，挑起嘴角坏笑，“说起来你们真该给我涨工资，我一个人做两个人的工作。”
“回去就给你涨工资。”孙毅信誓旦旦，完全忘记堂堂总裁给小职员涨工资，是不是太明目张胆了。
白羽笑着摇摇头，孙毅有这份心就可以了。
财务知道删除所有痕迹，好在他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将碎片清除，白羽凭借当初的技术，很快恢复被财务删除的文件，“没想到他烤的还不少，不过这个到底有什么用。”
白羽忽然瞪大眼睛，惊喜，“孙毅，我找到他以前留下的密码，你要不要？”孙毅吃了一惊，忙凑上去看清楚。
财务以前使用过的所有文件密码，全部被白羽破译，顺便还进到财务的邮箱里看了个清楚，里面有财务和别人来往的信件。
孙毅激动搓着双手，这下连找证据的功夫都省了。
没想到这人还有存邮箱的习惯。
“难怪当初别人把你传的如此厉害，果然厉害。”孙毅喜笑颜开，这必须请白羽吃饭。
白羽抬起头微笑，脸色忽然一变，有些疑惑看着窗外，“孙毅，现在几点了？”刚才看的时候还有些光，现在彻底黑的不见五指。
孙毅伸了个懒腰，亏得两人方才工作太认真，连时间都不曾注意，已经到凌晨。微微低下头看着白羽，虽然看似有些精神，眼眶上的黑暗已经出卖白羽，连续几天不睡觉，也难有人能撑得住。
“我送你回去。”孙毅有些歉意，“这些东西我先带回去，等明天再说。”
“这些是我整理的资料。”白羽把文件袋交给孙毅，“这些是原始凭证，还有所有不对的账本。”
孙毅吃了一惊，没想到白羽整理的如此清楚，这下算是彻底不用担心了。
楼梯上人来人往，白羽讪笑，下意识跟在孙毅身后，“不愧是总公司，这个时间还有人加班。”
孙毅嗤之以鼻，坏坏抱着手臂等电梯，“我就讨厌这样，如果工作效率高，早就完成了，只有没什么本事的人才会加班。”
“真是不懂，人家这是把一天当做两天用。你作为总裁难道不该很开心么。”白羽浑身无力，巧笑，“不过工作结果的确和时间无关。”
电梯打开，几个人挤在电梯里，如同白天人来人往。
其实孙毅也没那么讨厌，白羽微微扬起脑袋看着孙毅，也许都是看错了，孙毅并非吊儿郎当，无所事事的公子。
何况当初在白羽最无助不知所措的时候，孙毅将白羽带出军区，与龙百川彻底绝离，说到底白羽对孙毅稍稍感激。
“有些饿了。”白羽挑起微笑，从书包里拿出一袋小面包，肚子咕噜噜叫了声，仰起头，整个电梯里的人行注目礼，白羽一怔，恍然反应过来，这半夜的，人家恐怕也饿着呢。白羽有些犹豫，慢慢扬起面包，很自然将面包分给每人一个。大家也许真的饿了，看到孙毅，知道白羽是自己人，也不客气，纷纷抬起手接过一个。
“呀，还剩一个。”白羽温和举起袋子，笑，“孙毅，给你吧。”
孙毅微微皱起眉，表情阴暗看着白羽，刚才白羽拿出面包，貌似是因为白羽太饿，才要拿出面包。现在倒好，全部分给别人，白羽一个不留，白羽真以为她是圣母，能够拯救全世界？
这世界本来就不缺玛丽苏，缺的就是白羽这种傻子。
“你不爱吃这个？”白羽讪讪缩回手，有些尴尬。
孙毅哼一声，劈手抢过白羽的面包，掰成两份，“白羽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人，当男的都是死人么。从我认识你开始，你就一直这样，你真以为能够帮助全天下的人么？”
“你一个女孩子能不能顾着自己。”
孙毅皱起眉，似乎很是不屑，特嫌弃把面包递给白羽。
什么叫做全天下的男人都是死的，白羽鼻子抽了抽，有些委屈。当初可是孙毅请来帮忙的，现在居然又说出这样伤人的话，难道孙毅就不能说句好话么。白羽想着，过来的几天孙力连个信息都没有，这一切还真是拜孙毅所赐。
泪水大滴大滴落下，白羽一发不可收拾，索性蹲在地上抱着面包嚎啕大哭。
如杀猪般哀嚎。
孙毅嘴角抽了抽，看着哀嚎的白羽，手足无措。